“太谷--”这老爷子怎么在这么个怪地方,听着像是练家子辟谷之地啊,有点耳悉,去过这个地方呢!
算了,毕竟是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眼前都乱成麻了,大成子一点消息也没有,那个卢旺也不知道藏哪儿了?还有王成大哥那儿也是一点信也没有,就说去“赫里舍”汇合,离着有二百来里地,怎么想着去这么个地方呢?吱吱姐的男人--?对,这个人怎么这么神秘?媳妇死了也没见着他人影,具说两人感情非常的好,一个深爱的女人没了,他倒是藏起来了,按理说以姐与王成的关系应该不至于藏着不让见哪儿?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人家不想见,对,就是不方便见,可究竟为什么呢?????
“大哥--你都快撞树上了,这是想什么哪儿这么认真?”
团子--
停停,停吧您哪儿,笑得这么假呢,这后牙槽子该洗一下了,看上去赃呼呼的,一点也不白--
“呸,呸--我天,这是有蛀牙了还是怎么地,我给你治治吧--”
团子用力撅着,小肚子鼓鼓地,好像饱涨得快要撑破肚皮似的,左右上下四面开弓,把自己折腾成个葫芦样,像个数字“8”,只是上头的圈小了些、细长了些,“好奇害死猫--”团子拼命了,就差全钻灵聪嘴里边了。
别闹了,这都火上房了--
还上房了,在有两分钟就看着你媳妇了,愁眉苦脸地想吓唬谁啊。我可告诉你啊,这次我是收获不小,不过我好不容易长出的两根毛被烧焦了,不信你看看--
戳着有点痛的地方--
还真是真的啊,怎么黑了呢。
被火撩着了,不都这个后遗症吗!少见多怪的。
不怪团子不待见自己,确实有点惨,脑瓜盖中心处--
豆子大的一处:颜色有点特别,仿佛北极夜空上的颜色,从中又带着一些极光的明亮,似乎被加入了某种佐料,剧烈地燃烧过,椭圆形的‘火灾’现场,周遭却有规则地,带着油亮--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团子团在灵聪手心里,身心全部是伤,蜷缩着。
一主一卜进了钟志文家的别墅--
“你可回来了--”
叶小碟一头扑进灵聪怀里,眼泪汪汪地--
好了,没事了--
搂着女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身边围着:钟志文、刘刚、方玲、蒋小凡--
“刚子,张军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就一动不动地守在哪儿,警察局的人不让靠近尸体,还跟人打了一架,人家看他痴,就任由他--守在小李子身边,十几个小时了,嘴就没停过--
刘刚的头扭向旁处,悄悄擦着眼泪,哽咽着“竹马和玉昆守在哪儿,还有军儿的几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