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娘的一切都是被阁主所捏造出来的道路,无论是哪一步都是阁主的手笔,他在背后暗暗操控着一切,甚至红妆娘的这个名字,也是对当朝权贵的挑战,公主殿下,这个突如其来的名讳,没有人可以比拟的起的。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在现如今红妆娘的面前都是荒唐事,红妆娘手紧紧捂住了腹部的伤口,疯道人何生尘将内力压制住了红妆娘现如今的伤口,也许是稍微好了很多了。红妆娘还沉浸在自己的惆怅之中,莫须有之间便要负担起前朝公主的责任,看见宋婳现如今跪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便不由得惆怅,也许谍者的伪装可以完全改变一个人,就像是自己当时身为刺客的无奈也是如此。
红妆娘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而是悲怆中带着不甘,惊讶到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本来就是天恨阁的一名杀手,从活死人地狱中爬上来的幸存者,是孤儿,是没人要的孩子,这会儿子突然有人告诉自己说是自己是前朝的公主,比起来说书人所讲的话本的可笑。
况且,现如今要带兵起义,这......
红妆娘,哦,不应该是叫做倾城公主的周长安,如今断了刀,丢了弟弟,死了师父,输了折夏楼,败了天恨阁;现如今还有人让自己杀了仇人然后翻手做女皇?
周长安早没了心气,这武林共与谁同?她看向这两位自己未曾谋面的前朝女将军,有看到了她们眼中的热泪盈眶,她们好像这一生都在蛰伏与等待,不知她们,还有所有的前朝将士,她们用一生时间在等待回家。
可是这样好吗?周长安的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出那战火连天的皇宫的,可是前朝已经成为过去式,现如今自己难以抉择。
周长安手捂腹部,那伤口仍旧疼痛:“你们暂且退下。”“我也是希望助公主成事,况且倾城公主不知道我在皇宫蛰伏这么多年,便知道是当今的皇室对我的父母家人下了毒手,我不能不恨。”燕媛看向周长安,红妆娘,哦不,是倾城公主周长安望向她,将她扶起来,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只能淡淡一句:“我并不怪你。”
从争夺黑白腰牌,解决江湖中无辜稚嫩的孩童,到西域一战,和在南疆蛇寨跻身手中刀笔,红妆娘已经从一个冷面冷心的刺客,变成了关怀天下,心中怀有善意的女侠客了,其实她足以担待的起这复国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