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面露沉吟之色,思索良久,这才点头失笑道“还真不瞒梁兄,要是这次我能够中举啊,三年后我还真想上京赶考呢!这要已是成了举人,哪里能不上京参加会试了?再如何,都要去下场一次试试了,就是去京城开开眼界,那也是好的啊!”
“哈哈哈!”梁仁听了,抚手哈哈大笑,指着张秀才笑道,“文宽啊文宽,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想!果然,文宽你和我不一样,我已经对读书科举这事情彻底死了心,而文宽你啊,心里还是一心想着考科举了,即使你都这般大年纪了,还想着中了举之后能上京去考会试,想着有朝一日金榜题名中进士呢!哈哈哈!”
张秀才听他如此说自己,神情就有些尴尬,因为梁仁说的对,他自始至终还是一心想着科举的,不然也不会这般年纪,还不死心要第四次下场参加乡试了。
不过,转念想了想,张秀才又觉得自己这想法并无什么错了,本来嘛,这天下读书人大多不都是以读书科举为业吗?他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心里放不下科举,一心想着科举,又有什么错呢?这并无什么错啊!
所以,张秀才只是神情尴尬了一瞬,就恢复如常,轻咳嗽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就笑道“梁兄,你也莫要取笑我,觉得我可笑可叹了!终究是为科举读了这么多年书了,有机会下场参加会试,哪里能不去呢?难道要是梁兄中了举,有机会下场参加科举最后的会试,梁兄会不去了?”
“哈哈哈!”梁仁依旧大笑不止,他摇头摆手道,“文宽,你误会了,我不是要取笑你,也不只是觉得你可笑可叹了,就是觉得我们这些为科举而读书的读书人都可笑可叹而已!”
“你说,一个读书人,从小四五岁去学堂跟着先生读书,由先生开蒙,如此寒窗苦读十年,等到十四五岁的时候,在先生那儿学的差不多了,然后就开始下场考童子试了,而这科举第一关童子试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啊!像我们这样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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