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墨眼神凌厉的看着他,好似并不意外,“我知道,你手上的那颗痣看似是痣,其实是外公暗卫的记号,这件事情只有几个人知道而已。”
王大夫点头承认,14年前他还只是镇国将军的暗卫,可谁知道后来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现在真是物是人非了。想想现在的生活跟以前的生活,京城那个身手高强的暗卫和韩家村这个淳朴的赤脚大夫,他真的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自己。
看着徐京墨他的眼中满是欣慰,“我自小跟着王将军一起长大,我是他的暗卫,14年前,皇上下旨要斩杀将军府,派威王带兵抓捕,谁知道碰到了暗杀威王的人,威王的人和对方在将军府开始厮杀,我跟将军的暗卫一起拼死护着将军,可谁知道那群杀手竟然会蛊术,我们从没有接触过蛊虫,因此吃了大亏,最后威王打败了杀手,可是将军府的暗卫和威王的人就只剩下我,其余人都死了,我自己也身中蛊毒昏了过去。”
王大夫的眼神微眯,仔细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事情,将军府里血流成河,原本欢声笑语的将军府一下子变得死气沉沉,主子被抓,下人全都被发卖,那些衙役趁机在将军府里乱砸乱拿,原本威严的将军府一下子成了京城贵族的忌讳,每个人都恨不得不认识将军府的人。
徐京墨听完王大夫的话,沉吟着说:“暗杀威王的人是南疆的?”
王大夫摇摇头,“不像是,我看他们的武功还有身形都是琅罗国的,像是谁培养的死士。”
徐京墨的眼中闪过一抹不屑和阴狠,“那就是将军府被人算计了,确定那些人都是来刺杀威王的?”
王大夫不解地看着徐京墨,“那些人一到将军府就追着威王开始杀,招招阴狠。”
徐京墨看着王大夫又问:“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王大夫的眼中闪过一抹怀念和狠戾,“我身中蛊毒,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在乱坟岗,我就赶紧去四处打听将军的消息,可是那个时候将军已经被定罪了,我偷偷潜进天牢想要救将军,可是将军不愿意逃狱毁自己的名节,又怕会连累你和小姐,甘愿呆在天牢等死,将军让我忘记自己的身份重新开始生活,说服不了将军,我本来打算等行刑那天去劫法场的,可谁知道天牢被设置了陷阱,我拼命厮杀才逃离,可是也身受重伤,最后在京郊的山崖边被打落了下去。”
徐京墨陷入了沉思,天牢外面设陷阱是谁的主意,依照暗卫的身份,刑部那些喽啰根本不可能伤到人,可是事实却是暗卫被追杀到京郊了,而且被打落到山崖下面,斩草除根吗?一路追杀,刑部的人根本不可能这么做,那么当年的事情是谁?
王大夫接着说:“我掉下去之后落在了一处水潭里,被水冲到了岸边,昏迷了好几天才醒过来,后来我自己在山里呆了好几个月才养好伤,我从崖底上来之后就顺着心乱走,后来到了韩家村我发现了李将军的女儿,因此我就留在了这里,我那口子是因为村里一直有传言克夫才没有嫁出去,后来我就跟她在一起了,只是因为蛊毒的吞噬我的武功慢慢也就失去了,因为会一点治病的本事,我就彻底在这个小山村里当了一名赤脚大夫了。”
王大夫的话说完了,徐京墨也理着这其中的关系,暗杀威王的人怎么会追杀到将军府,还是在将军府被查抄的时候,暗杀的人会蛊毒,又是琅罗国的人,是否琅罗国有人跟南疆的人有联系,刑部大牢外面是谁设的陷阱,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有人在下一盘很大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