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伸向电话机的手顿时一抖,急忙抬头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这花瓶,是你偷的。”慕容仙儿嘴角噙着不明的笑,平静地说着,似乎在陈述着一个事实。
办公室的人也有疑惑地望着她。
然而压着男人的贾庆不曾发现,在慕容仙儿说出这句话时,身下不断挣扎的男子突然停止了挣扎,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女人涨红了脸,在她话刚落音之后,音调一提,有些慌忙地开口,“你胡说!”
一旁的冯辉生似乎察觉到对方语气里的不自然,狐疑地望着那女人,若有所思。
女人立马冲着他瞪了去,“看什么看,老娘挖了你眼睛。”
“冯叔,报警。”慕容仙儿淡然地说着,目光重新落在了面前的花瓶上。
她的手抚摸过那个以假乱真的记号,眼底闪过一抹凝重。这个印记透出的死气,比寻常的鬼魂透出的阴气重了不少,这样强大的死气,这些年她几乎只见过两三次,都是在阴气极重的鬼王身上见到过。
冯辉生拿起话机,还没放到耳边就被那女的一把夺过去,“不许报警。”
这下,如此明显地心虚表现让办公室稍微有些头脑的人都反应过来,那个人精似的老妇人也目露震惊,“儿啊,这花瓶真的是你……”
“不是。”那女人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不满地冲着她喊,“妈,你是信我还是信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