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新来的吧?”小男孩问道,“犯了什么事?”小男孩等待着萧莫的回答,然后又补充道,“吃不饱也得干活,干不了就要被抛下城墙,或者……砌进城墙里。”
“……”萧莫已经震惊的无法说话了,如果这小男孩说得都是真的话。看来这儿的严峻残酷景象实在不用去想象了。
“我叫萧莫,是新来的逃犯。小兄弟你叫什么?”你为什么还活着?萧莫想这么问,但他却问不出口。
“我叫莫棋,叫我小棋就好了。”
莫棋,听了他的名字后,萧莫倒觉得他们两实在是很有缘分。萧莫,莫棋,这难道还不叫有缘分吗?
“当然不能叫你小莫了,那可是我的名字。小棋你好。”萧莫伸出手来,小棋握住了萧莫的手,小棋展开笑容笑了笑,虽然笑容中透着一丝苦涩。
“你真的是逃犯吗?”走着走着,小棋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萧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总觉得这小孩有种天赋,能看穿别人本质的本领。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长城到了。
他们登上长城,开始施工。
这块他们登上的地方已经修筑好了地基,现在则只剩下砌墙的程序。
萧莫从城上向山的另一边望去,远处是一望无际的草原,空旷且蛮荒,再往远看,好像还有森林似的。不过因为太远了,以萧莫现在的内力,还不能够做到目视千里。
总之,山的另一边显得陌生且荒芜,看上去也没什么生机,因为他连一只小动物都没看见。没有麋鹿,没有野水牛,没有野马,没有兔子,甚至连只飞翔的鸟儿都没看见。
山的另一边并不属于帝国的管辖范围之内,虽然帝国的统治者说天下都是大隆的天下,每一寸土地都是帝国的疆域。然而说这话的人却要在这蛮荒的边塞修筑工事。
但凡修筑城墙之类的东西,不都是因为害怕吗?!
长城的另一边,帝国都无法辐射的极远之地,那里到底存在着什么?
谁也不知道。只有古老的传说和那些恐怖故事才将那里作为背景和主题。
……
大营里,那个被破坏掉声带的士兵,他径直奔向了执戟副尉的营帐中。
“说话啊!站着干甚?”长官向那士兵喝问着。
然而那士兵一通指手画脚的,显得有些惊慌错乱。
长官察觉情况有些不对,他走了下来,然后查看了士兵的身体。很快他就知道了士兵并不能说话的现实问题。
“谁干的?”副尉表情淡定,毕竟这是在大营,就算哪天发生个把突发事件也是不奇怪的事情。只是,这里好久没有犯人伤害军官的事了。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你没当场斩杀了事?”
士兵摇了摇头,然后又是一番手舞足蹈。
“知道了,带我去瞅瞅他。”副尉也不多说,一把拿过架子上的长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