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被疼醒的。
“啊!好疼,好疼!”
顾芜疼的满床打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的滚落,砸在被子上。
秦蛰一把抱住用头撞墙的顾芜,死死地按在怀里。
“阿芜,忍耐一下,郎中马上就来。”
秦蛰的抱着顾芜的手颤抖着,眼眶都憋红了,恨不得代替顾芜。
“没,没用的,郎中看不好。”
“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灵锋那个混蛋对你做了什么?”
“我……我现在感觉我的脑袋好像马上要炸开了。”
“怎么办?我要怎么样才能帮你?”
“准……准备热水,我要为你解毒。”
顾芜疼的整个人都抽搐了。
“什么?你现在要为我解毒?”秦蛰断然拒绝道,“不行,你现在的身体根本不能支撑你帮我解毒。”
“没时间了,让人把收集好的药材送过来,快!”
虽然不知道顾芜到底要干什么,但是秦蛰还是按照顾芜说的吩咐下去。
东西很快就送过来了,秦蛰的暗卫直接用轻功一路赶过来,一个人不行了就换另一个人。
“把药材都泡到水里去。”
此刻顾芜盘腿坐在床上,运气调息体内暴涨的灵力。
在汹涌的灵力的作用下,顾芜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在以非人的速度愈合。
这一切秦蛰都看在眼里。
药材都被泡进了滚烫的水里。
紧接着秦蛰把从山洞里寻来的满天星也放进去了,浴桶的水顿时就冷却下来,刚才还热气腾腾现在已经没有了。甚至还可以感受到从浴桶里传来的冷意。
“扶我过去。”
刚才一顿折腾,现在顾芜体力已经透支了大半。
来到浴桶边,秦蛰都没看清顾芜的动作,鲜血已经顺着顾芜的手腕流到了浴桶里。
“阿芜。”
“没事,我有分寸。”
鲜血染红了桶里的水,正当秦蛰忍不住要阻止顾芜的时候,顾芜收回了手,手腕上的伤口已经愈合。
“脱衣服,坐进去。”
屋门紧闭,秦蛰的暗卫都守在屋子的四周,房间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秦蛰裸露着上半身在空气里,坐在浴桶里。
顾芜坐在他身后,同样的装束。
“闭眼,凝神,顺着我打入你体内的灵力运转内力。”
顾芜双手合十,紧接着猛地打向秦蛰的后背。
两人周围慢慢的开始腾起水雾,本来异常冰冷的水开始慢慢升温。
灵力夹杂着内力在身体里慢慢流转,秦蛰感觉到身体各处传来东西蠕动的感觉。
是蛊虫!
“凝神!”顾芜加大了灵力的输出,“不要想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我。”
秦蛰稳住心神,一心按照顾芜的指引运气。
身上蛊虫的躁动越来越剧烈,那些虫子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害怕至极的东西,不停的蠕动,直到所有的虫子都汇聚到秦蛰的手臂上。
肉眼可见,皮肤下一片密密麻麻的黑色不停的来回蠕动,但都在被困在一个范围内。
眼看着那些虫子被逼的马上就要破体而出了,顾芜眼神一厉,指尖在秦蛰手臂上面一划,
顿时,黑色的虫子尽数掉进了浴桶里,一个个的都化成了灰烬。
秦蛰看着眼前惊人的一幕,
明明是掉进水里,但却像是掉进了火里一样,那些虫子一遇到水都变成了灰烬。
待那些虫子都死干净了,顾芜收回手,撤回了灵力。
本来阻塞滞胀的经脉重新畅通起来,雄浑的内力在其间流淌。
这边秦蛰忙着感受重新恢复的身体,而在他身后的顾芜就不那么好受了。
用一众药材和满天星再加上她的血调出来的浴汤,可谓是至阴至寒的,正是因为如此才可以杀死秦蛰身体里的蛊虫。
男子属阳,再加上秦蛰练的内功心法属阳,这浴汤对他没什么,但顾芜可就有点受不了了。
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
两人泡在一个浴桶里,顾芜已经抖得桶里的水都泛起了波纹。
秦蛰感受到身后的动静,一时间忘记了两人都没穿衣服。
转过身直接被眼前的美景震得愣在了那里。
“看什么看,闭上眼睛!”
顾芜一声厉喝。
秦蛰闭上眼睛,紧接着把顾芜抱进了怀里。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为了给你解毒。”
顾芜的话都打着哆嗦,也顾不上眼下的场景,身体往秦蛰的方向蹭了蹭。
“那我帮你暖暖。”
秦蛰双臂收紧,顾芜的脸紧紧的贴着他炽热的胸膛。
“头还疼吗?”
秦蛰满目怜惜的看着脸色苍白的顾芜。
“不疼了,就是冷,你,你再抱得紧一些。”
柔软馨香的玉体在怀里蹭来蹭去,秦蛰的眼神幽深了下去。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暖和些。”
“什么办法?”
…………
后来顾芜回想也许是那是脑子被冻坏了,完全没想到可以直接从浴桶里出去。
便宜了秦蛰那个狗男人!
果然如秦蛰所说,
顾芜现在不仅不冷了,反而还有些热。
本来苍白的脸色,此时像是上了最好的胭脂,红唇微肿,水珠顺着脸颊流到下巴,之后淌过优美的颈项,流入起伏的双峰。
这一切都是秦蛰的杰作。
秦蛰看着眼前这副诱人的美人洗浴图,感觉有火窜遍了全身。
秦蛰吻去顾芜眼睫上挂着的水珠,帮顾芜把额头前的头发捋到了脑后。
“浴桶太小,我们出去。”
秦蛰揽着顾芜的腰,一把抱起了顾芜,浴桶里的水被带出了不少,屋子的地面上瞬间被洒满了水。
秦蛰长腿一伸,迈出了浴桶。
扯过一边架子上放着的巾子,把顾芜整个人密密实实的裹了起来。
“裹得严实些,免得风寒。”
顾芜低下头嗯了一声,不敢看面前一丝不挂的秦蛰,紧接着像一只毛毛虫一样慢慢的往床里面拱。
还没等顾芜拱到床里面,小巧精致的玉足已经被秦蛰捉住,一把拉到自己面前。
“啊!”
顾芜失声惊呼道。
“去哪?”
“睡觉啊。”
顾芜的大半张脸都埋在巾子里。
“阿芜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和我想的一样。”
秦蛰说完就在顾芜一脸懵逼当中上了床,伸手把白白胖胖的毛毛虫抱进怀里。
鸟儿抓着白嫩的毛毛虫不停的在怀里揉弄着,毛毛虫想跑,但每次总是被抓回来。
到了最后,毛毛虫已经放弃了挣扎,任由鸟儿胡作非为。
。。。
屋外又下起了大雪,厚厚的一层压在枝头,树枝被压得弯到地上。
不同于屋外的寂静寒冷,屋里一片火热,热气熏蒸。
烛光的映照下,被床帐遮住的床里面人影婆娑。
“天色还早,夜晚才刚刚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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