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身上,还有两株之前从深山里采回来的灵芝。明天就找个药材铺卖了,到时候她一定要大吃一顿。
顾芜痴痴地看着头顶的月亮,长得真像烧饼啊,面前的烧饼越来越模糊,顾芜坠入了梦境。
又是那个梦,梦里的自己穿着奇怪的衣服躺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头很痛,耳边传来什么东西的警报声,不知道什么时候疼痛停止了,警报声也没有了,顾芜醒来揉了揉额头。
顾芜知道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当她醒来的时候大量的记忆涌入她的脑海,是这个身体的记忆。从那以后,每天晚上她都会做梦,都是同一个梦。时间长了顾芜也就习惯了。
一个翻身落到地上,顾芜向路边的小贩打听到了一家比较有名的老字号药铺,她要卖的灵芝都是上品,掌柜的也痛快,给了顾芜一千两银子。顾芜瞬间从一个穷光蛋变成了一个小富婆。
有了钱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个酒楼好好吃了一顿好的,顾芜还顺便和店小二打听了一下京城比较大的牙行。
饱餐之后就按照店小二说的溜达着去了牙行。
“这位小姐,您请进。”
“我想买一座宅子。”
“有,您看您有什么具体的要求没有,我们牙行什么宅子都有。”
“就我一个人住,宅子不用太大,不要花园那些没用的,房间多一点。”
“您看这几个行吗,都是三进的宅子,区别就是位置不一样。您看您想要哪个。”
顾芜看着纸上的三间宅子,最便宜的一间都要八百两。
“就这个吧,清静。”
顾芜一副爱清静不想被打扰的样子,却选了个最便宜的。
伙计偷偷瞥了一眼位置更加偏的另一间宅子,什么也没说,乐呵呵的去取契书了。除了宅子之外,顾芜又买了一个做饭的婆子和一个看门的小厮。
拿着钥匙来到自己的宅子,虽然花了很多钱,但是还是很高兴。在新宅子里美美的睡了个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外面华灯初上。
今天顾芜要去个有意思的地方玩。
出门之前她还特地换了个衣服,把头发挽成男子的发髻。
风恋楼,一家青楼。这就是顾芜今天要去的地方了。
门口的龟奴打量了顾芜一眼,笑着把她迎进去了。
“公子要找哪位姑娘啊?小的给您安排。”
“我先看看,你先下去吧。”
顾芜摆摆手。那龟公本来还不高兴,结果下一秒怀里就多了一个银裸子,瞬间笑成了菊花。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您有什么需要叫小人。”
坐在一楼的大厅,顾芜喝着茶,打量着整座楼,一楼的中间是一个大的台子,有花魁伶人唱曲跳舞,座位坐的满满当当的。二楼是包间,听上去也是唱曲跳舞的,三楼嘛~
“哎。”
顾芜一招手,刚才那个龟公急忙小跑着过来。
“我要见连心姑娘。”
“连心姑娘现在有客人,您看能否……”
“不能,我就要连心。”
“这……”
龟公一脸为难,
“没关系,不管多晚我都等。你只需要告诉把这个东西给她就可以了。”
顾芜拿出一个像玉又不像玉的东西来,那东西还散发着一股味道,很奇怪的味道。
“好,小的一定转告。”
龟奴拿着东西上了楼,顾芜就专心喝茶听曲。
没一会儿那龟奴迈着小碎步就回来了。
“公子,连心姑娘让小的先带您到她的房间去,她稍后就到。”
“嗯,带路吧。”
顾芜这边动静引起了几个人的注意,没想到竟然有人能进入连心姑娘的房间。
房间布置的中规中矩,顾芜没有偷窥人的爱好,进了房间就坐在椅子上喝茶等人。
没一会儿门就被推开了。
顾芜嘴里的茶还没咽下去转头连心扑通一下就跪下去了。
这可是实木的地板,这么硬生生的跪下去得有多疼啊,顾芜心疼的扶起连心。
“你这是见到我太激动了?”
“属下参见少主。”
连心又要再跪,被顾芜扶住,她本以为少主一介女子但是没想到力气却很大,竟然能阻止她的动作,心里越发恭敬。
“我听说宋叔叔来京城了。”
“是,宋先生前不久刚到。”
“你能联系上他吧,我想见见他。”
“是,少主。只是宋先生他就算是在京城也行踪不定……”
“没关系,你告诉他让他去城西的顾宅找我就好,我不着急。”
“少主找宋先生可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有些疑问想请教宋叔叔。”
顾芜在青楼里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了了心头一桩大事,顾芜洗了澡之后就呼呼大睡。夜里下雨打雷都没听到。真的是睡得像头猪一样。
一大早被噩梦折磨醒,顾芜发现她已经能够完全适应了,即使是做噩梦也能睡的很沉,就连晚上下雨都不知道。
下过雨的路有些泥泞,顾芜本来是打算去京城郊外的深山里看看,找找看有没有值钱的药材,结果这雨一下,好了,今天可以休息了。
“张妈,今天弄点热乎的吃吧。”
现在已经是夏末初秋了,京城里已经可见秋天的影子,下了雨之后就更明显了。
“那姑娘你看汤锅行吗?”
“行啊,多放点菜。”
顾芜的卧房靠窗子的地方放着一张矮塌,顾芜就躺在那上面,鼻尖是雨后的清新空气,手里是最新出的话本子,手边是刚泡好的热茶和新鲜出炉的点心,简直不要太惬意。
吃过午饭之后,门房的小厮说有人递了帖子来说午后要来拜访。顾芜刚买下宅子没两天,谁会来?这人十有就是宋鸣梧。
“张妈,准备好茶水和点心,下午要来客人。”
睡了个午觉,起来之后顾芜就心心念念的等着宋鸣梧来。左等等不来右等等不来,屋里已经点上灯了,人终于来了,但是还带着两个不速之客。
“哟,国师,又见面了。”
宋鸣梧来了,还带着两个人,国师和他的护卫。
“给我准备个地方,我要为国师施针。”
“哦,好。”
顾芜愣了一下。
宋鸣梧一脸严肃的样子,顾芜不由得打量起了国师,除了脸色看着白一点也没有哪不对劲啊。这是又中什么毒了还是得什么病了?
顾芜把人领到她卧房隔壁的房间,这间房间本来是顾芜让张妈收拾出来准备布置成书房的,但是其他的屋子都没有收拾,没办法,只能把人领到这来了。
进了房间,本来脸色平静的国师此时才显露出了痛苦。宋鸣梧连忙掏出银针为秦蛰施针。袖子被撩起来,那手臂估计比女人都白两个度。
顾芜突然不合时宜的想到,在古代女人们都会在手臂上点上守宫砂。白色映衬着一抹红色……
但很快思绪就被秦蛰皮肤下不停蠕动的东西拉了回来。
宋鸣梧的眉头紧皱着,一看就知道事情很棘手。
“你不是说你解毒了吗?怎么还没解啊。”
顾芜只是惊讶了一下就一副聊天气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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