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固执起来,连安心都拿他没办法。无奈之下,安心只得搀扶着年过七旬的安逸,在附近山头上瞎转悠了两日。
第三日一早,安逸就累病了。
安心吓得不轻,连着数日伺候在病榻前。靖王就在这日赶到了安家老宅,可惜精通医术的沈浩没来。
“大叔,你怎么来了?”安心很惊讶。
靖王看着安心红肿的眼睛,心疼道:“怎么回事?你哭过?”
安心摇头道:“大叔,外祖父病了。都怪我!我不该带着他老人家满山乱转,是我思虑不周,没有顾虑到他的身体吃不消。镇上的大夫都看过了,外祖父病了五日,还是不见好转,该怎么办呢?”
“别急。”靖王问明了情由,劝道:“心儿,安老先生只是太过劳累,休养几日会好的,你别太担心。”
安心眼泪啪嗒啪嗒直掉,摇头道:“镇上的大夫都说,病来如山倒,外祖父这病是常年劳心所致,早年就埋下了病根,这次是被诱发出来的,短期内只怕好不了。”
“相信我,他会好的。”靖王信誓旦旦。
“那,那我去煎药,外祖父喝了我亲手煎的药,也许会早点好起来也说不定。”安心有些乱了方寸,只想做点什么来让自己心里不至于这么难受。
靖王也不阻拦,只是坐在了安逸床前。
安逸正昏沉沉睡着,似乎是感觉到安心的离开,忽然睁开了眼睛,看到靖王时,眼神亮了亮,费力地抬起手。
“靖王……”
“安相!您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