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东西?李爱卿言下之意……”
“土地。”
“大胆!”
“皇上息怒,请听臣细说分明。”
“你说,若说不出个理由,朕定不轻饶。”
“是,皇上试想,当初倾尽三国之力围攻党项,靖王居功甚伟,但是前太子在先皇病重之际,给靖王安了一个擅自调兵谴将意图谋反的罪名,不仅没有任何奖赏还不允许立下大功的赤焰军和夜家军进入京城。”
“有这事?”文帝皱眉。
那个时候,他还在南诏为质,自然不清楚这些内情。他这一问,看了半天猴戏的文臣们纷纷站出来表态,一个个都说靖王有功,前太子独断专行欺上瞒下意图构陷。
李尚书继续道:“皇上,这次正是天赐良机。若将党项本该划入我大梁国土的六座城池,分封给靖王,正好可趁机将他贬黜出京城,如此一来,既收买了人心,又……”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朝臣和皇帝议事,素来是说半句留半句,让人揣摩,其实就是试探对方的真实用意。若同意,自然是君臣之间的默契,若不同意,那也好办,立马改口就是。这些朝臣们,自打前太子掌管那会就已经深谙这一套的精髓。
沈浩忽然起身,附和道:“妙啊!这主意妙极!皇上,就这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