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后的轩辕昊,越发忙碌起来。每日早朝不说,下了朝还要熟悉如何处理政务,每天除了睡觉时间身边几乎时时刻刻都围着一群文臣。
宁国公唯恐有闪失,恨不能和大梁新君成了连体婴。
夜冲霄反而不见了踪影。
靖王府里,安心的毒已解了大半,只是身子被这以毒攻毒之法折磨的不成人形,日渐消瘦下去,看了令人心疼不已。
“大叔,我突然发现,我们两个人自从回了京城,不是你生病,就是我中毒,好像京城与我们八字不合似的。”
“又胡说!”靖王走来,道:“来喝药。”
安心忽然定定地注视着靖王,喟然长叹:“大叔,我还发现,自从认识了你开始,我就总在喝药,而你就担任了监督我喝药的黑脸男神。我就纳了闷了,为什么你们都不觉得这汤药很苦很苦呢?”
“想知道?乖乖把药喝了,本王就告诉你。”
“唉,好吧。”
安心在鬼门关走了一回,也不那么排斥喝药了,良药苦口利于病的道理她不是不懂,只是嫌弃这汤药罢了。
如今的她,格外珍惜自己的小命。
这条命,多次因为靖王,才能够保全。不说南诏金陵牢狱之灾那次,不说瘟疫蔓延,不说水牢被困差点丧命,也不说长白山生死历险,只说这一次……这一次中毒……
安心忽然怪异地扫了靖王一眼,脑海里浮现出那日以毒攻毒时,靖王为了不让她咬舌自尽,竟然无奈之下吻了她!
严格说起来也算不上是吻。
靖王只是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冠,强势地探入他的舌,让痛得失去理智的她狠狠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