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察言观色,发现这对主仆个个面色涨得通红,似有所悟,便也当真走了出去,只是临出门前面色甚是担忧。
荷欢可顾不上靖王担不担忧,当着他的面便将房门咣当一声给关上了,还上了门栓。房内,叮叮当当一阵杂乱的声响传出,有杯子落地碎落之声,有悉悉索索的更衣声,隐隐也有水流声。
靖王拍着门,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心儿,心儿你可是摔着了?心儿,大夫说你不可下地,需卧床静养数日。心儿,你听到本王的话了吗?荷欢!快开门!你锁门做什么?”
靖王不催还好,这一催促,房内的安心与荷欢更是乱成一团。正在便盆里小解的安心,刚拉上裤子,被靖王这么一催促以为他会破门而入,一个站不稳直接撞翻了衣架,顿时叮叮咣咣一阵响动传出。
安心一边要慌着系腰带,一边红着脸急忙摆手示意荷欢不用管她,去门口拦着靖王别让他进来就好。荷欢这丫头,又要帮着收拾便盆,又要理解安心之意,慌乱之下,自己一个不小心被翻到在地的衣架绊倒,摔得她一阵喊痛。
等她手忙脚乱爬起来,门外心急不已的靖王,早已破门而入。安心羞得没脸见人了,仓促中只来得及放下裙摆。
“心儿?发生何事?”
“大叔……”
安心已是欲哭无泪,感觉裙摆里面那没来得及系上的腰带自行滑落,连带长裤也跟着滑落,关键是某股热流被刺激的愈发流淌得欢快起来。
神啊!让她死了吧!
真没脸见人了!
大叔也是,怎么突然就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