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徐有德唯唯诺诺,破涕为笑。
南诏帝臃肿的身形重新坐回龙椅,沉吟道:“这件事,靖王今日入城后便进宫向朕直言不讳,声称只是前来找人。却不想他前脚刚走,后脚你就来了。”
徐有德哭丧着脸道:“此事老臣委实不知情,倘若早知劫狱之人是靖王,老臣……老臣就算卖他一个人情,暂时将那女子让靖王带走也不是不行。孰料,靖王直接闯入府衙劫狱,老臣……老臣唯恐陛下怪罪这才急急忙忙进了宫。”
“好了!此事也不全怪你。”南诏帝想了想,道:“这样,你替朕去一趟驿馆,当面向靖王道歉。只要他肯原谅你,这件事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了了之。”
徐有德惊愕道:“向靖王道歉?陛下!这这这……万万使不得呀!我南诏岂能如此示弱于大梁?老臣如何能做出此等丧权辱国之事?”
南诏帝怒喝:“你不去道歉,难道让靖王向你道歉不成?你倒是想!朕也想!可靖王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