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注视着那道身影,眼中情绪不明,“父亲...”话音出口,带着他都没有发现的情绪。
伤感的,又复杂的。
天边的光芒散去,长行来到了几人面前,嘴角永远挂着那抹温和的笑。
他的身边,站着刑沢,双眼被绷带缠住,一直沉默着。
“万年过去了,撒旦忘了当初的初衷,与月揽残杀,这个世界,存在了万年,也不平定了万年...”他看着地面,风吹起他的衣诀,增加了几分神圣感,“你们要我这次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结局吗?”
“父亲...不是这样的...”洛揽想解释,但被长行一眼扫过,又没了话语。
是啊,发都发生了,解释还有什么用?
“父亲,我哪里有跟月揽残杀了?”全部忘记的撒旦听了这话眉头紧皱,小孩的身体让他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自己,难道不是才来到这个世界吗?怎么会跟月揽残杀了万年?
“你那里没有!”洛揽忍不住反驳,但一出口,就觉得自己做错了,“不,你没有,一切都是我的错。”
是啊,如今撒旦已经忘了一切,自己怎么还能辜负北南城的期望,强行让他想起一切呢?
“.......”撒旦沉默。
他的内心,好像缺了一块,明明听父亲说的,万年时光都过去了,为什么他的记忆,还是那么点?
“谁对谁错都不重要了,月揽,如今你打算怎么办?”长行开口,眼中还是温柔,或许他真的没有丝毫的生气,“这个世界,撒旦不会再参与,他将会跟我回到神殿,这个世界,交给你和该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