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绵长又富有技巧,她早都化作一潭春水,任君采撷。她哭的是尊严,哭的是害怕。
害怕司霆娶了喻香茗,现在又来撩拨她,这算什么?把她当做情妇还是搞什么旧情复燃,竟然当着钟夜白的面就把她掳走了。
司霆回来的正是时候。
他维持最后一点绅士风度,正人君子一样在外面坐等了二十分钟,却仍未见钟汀白出来。
美其名曰怕傻丫头钻牛角尖,实则是怀念她的滋味,解着领带就打开了浴室的门。浴池与卫生间分隔两间,隔着一道半透明玻璃门他便能听见里间浴池里,某人在愤愤的抱怨咒骂他。
司霆打开门,抬头一瞧,只见大片的粉色泡沫中,钟汀白完美的隐身其中。这一猜就是把现用的和备用的沐浴露都倒了干净,浴室里香气浓郁不说,泡沫都像成了精,直接占了整个浴池。
司霆淡笑着轻挑了下眉,慢条斯理的在泡沫之外解了皮带。钟汀白隐约间似是听到了这个可怕的金属磁扣碰撞声,昨夜司霆用这个绑的自己手,那被迫承欢的滋味,难以描述。
她静了下来,心若擂鼓的去仔细听周遭的动静。这下后悔为什么弄这么多障碍泡沫了,没听到其他的声音,她畏畏缩缩的去拨开“迷雾”,大层大片的拨,突然在拨开最浓重的那一团后,司霆宛如精心雕刻般的面庞出现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