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却铁石心肠。
一月五日那天,钟汀白十九岁前最后一次从钟家逃跑失败。这次是钟夜白亲自抓的它,拎着回了卧室踢上门,他却没走。
钟汀白嗷嗷叫着抗议,手边有什么东西扔什么东西,气得要死。
钟夜白迎面截住一个飞过来的抱枕,叹了口气,“你老实一会儿,不就想知道外面的事吗,我告诉你。”
钟汀白又扔了俩才反应过来,气呼呼地丢了遥控器,盘腿坐在床上看他。
“先说我们家。”钟夜白靠在门上说,“金氏在Z市撑不下去了,最晚到年底就能滚蛋。”
钟汀白只听不说话,揪着熊耳朵等他继续。
“但是我们几家损失了大量资金,恐怕近期都缓不过来。你不要闯祸,只有关系没有钱财开路,是不能替你擦屁股的。”
钟汀白嘟囔一声,“我哪里闯祸了。”
她倒是不怎么担心哥哥说的资金短缺问题,最多少风光两年,到时候都能赚回来。
钟夜白没反驳他,低头看着脚尖沉默了一会儿,像是思考怎么开口。
钟汀白敏感的紧张起来,“你怎么不说了?”
钟夜白欲言又止。
“呀你不要这副表情,烦死了!快说怎么了,是、是我枢哥哥……”
钟夜白终于给了有价值的反应,他摇摇头,“不是你枢哥哥,是那个叫江孟和的,现在还在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