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枢舒心笑了下,低头亲了亲猪头,“去换身衣服,我洗完澡就出去。”
钟汀白熊抱着不撒手,非要磨着他直到他洗完。出来后钟汀白拉着他的手往床边走,一时没注意脚下,就踢了那包一脚,然后就发觉包包很沉。
“湿的?”她作势要低头去捡,刚弯下腰去九枢突然扶住她往上一提,寻到她的唇吻了上去。
钟汀白脑子一懵推推他,“怎么是湿的?”
“看错了,干的。”九枢断言,也再没给她机会去一探究竟。一段绵长细腻的声问候,九枢抱着她转了个身坐在了床尾,让她压着自己慢慢躺下。
这个话题就这么一带而过,钟汀白这个年纪时有一个最乖的地方,那就是她总认为,枢哥哥说什么都是对的,不要怀疑。
以至于两天后有警察叔叔找到她,问九枢周六那天下午是否跟她在一块时,小姑娘睁着干净透亮的眼睛,理所当然的回答他,“是啊,他下午就回来了。”
警察叔叔一五一十的记录下来,甚至因为她这双过于干净的眼睛,他们竟一时不疑有他。
“怎么了嘛?枢哥哥跟人打架了?”钟汀白想起他们给勾怡下套,忽悠袁野出来这事,突然还有点心慌。
“金爵你认识吗,周六那天晚上从青萍山山顶掉下来,抢救无效已经死亡。他的家人怀疑是九枢作的案,我们正在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