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壮往后连退好几步,生怕嬴政真的跳起来打他,像个好奇宝宝似的眨着大眼睛:“大王,老婆是什么啊?”
“老婆就是……”嬴政眉头一挑,自己跟这个胖子费什么话啊。
“滚,滚,你家郭大厨在等你呢,走吧,记得寡人交给你的任务!
“哎……”
张大壮傻傻的摸着后脑勺,转身往厨房那边小跑着,一脸茫然。
“老婆是什么东西啊,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嬴政笑了笑,不去管这个傻帽,斜靠在护栏上,看着湖里盛开的荷花,想起了关于“老婆”“老公”这两个词众多说法中的其中一个。
据说在唐朝时,有一位名叫麦爱新的读书人,他考中功名后,觉得自己的妻子年老色衰,便产生了嫌弃老妻,再纳新欢的想法。于是,写了一副上联放在案头:“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
恰巧,对联被他的妻子看到了。妻子从联意中觉察到丈夫有了弃老纳新的念头,便提笔续写了下联:“禾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以“禾稻”对“荷莲”,以“新粮”对“老藕”,不仅对得十分工整贴切,新颖通俗,而且,“新粮”与“新娘”谐音,饶有风趣。
麦爱新读了妻子的下联,被妻子的才思敏捷和拳拳爱心所打动,便放弃了弃旧纳新的念头。妻子见丈夫回心转意,不忘旧情,乃挥笔写道:“老公十分公道。”麦爱新也挥笔续写了下联:“老婆一片婆心。”
自然的,“老婆”“老公”这两个词也就有了。
暂且不说这个说法是否准确,但就它其中所表现的夫妻之间的生活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好美的荷花啊!”
小湖不宽,但弯弯延延的一直到看不见的花园那边,从这里望去,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更加的美丽。
当真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啊。
“不知道她喜不喜欢。”嬴政突发奇想,翻过护栏,左手紧紧的抓着,身子往下探去。
离他最近的荷花也有一段距离,他伸长右臂,到最后几乎整个人都垂了下去,只有左手勾着护栏,却还是差一点。
就差一个拳头的距离。
“靠,跟老子过不去是吧,看我不把你拽下来!”
嬴政松了松左手,只用最长的中指和无名指勾着,身子再往前探了一小截。
“够到了!”
嬴政大喜,右手握紧叶柄,准备连根拔起。
结果……右手一疼,整个人摔了下去。
“扑通!”
湖水溅的半丈高,他整个人在落到湖里,吞了好几口有点咸的湖水,才控制好重心,站直了身子。
妈的,居然忘了叶柄扎人了,这尼玛丑大了。
湖水不深,刚刚没过大腿,但是淤泥太多了,走一步要费半天。
“就是你害得,小样!”
嬴政小心摘下一片荷叶,又从旁边摘下一朵荷花,朝着有石阶的一处慢慢走去。
把荷叶荷花放在石阶上,看着一身的淤泥,他也只能用湖水随便清理清理了。
抬头望一眼岸边,还好,这里不是主路,少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