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面色骤变,硬撑着问道“福晋,您这是什么意思?”
简易展颜一笑,“宋格格不是有孕了吗?我便想着总不能委屈了爷,让爷无人伺候吗?这不,瞧着这两个丫头可心的紧,就给开了脸。”
李氏一听,脸上的假笑都差点维持不住了。
什么叫做无人伺候,她难道是死人不成?乌拉那拉氏真真是欺人太甚。
“福晋何出此言?奴才自诩这些年来伺候爷,不说处处体贴周到,但却也是用心竭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怎的现在到了福晋的嘴里却成了查无此人了?
常人都道男子易喜新厌旧,福晋莫不是也是如此?奴才好好一个儿站在福晋跟前,福晋竟是一点半点都看不到,福晋这不是剜我的心吗?”
一屋子的人就这样冷眼看着李氏唱念俱佳的表演,谁人也不接话表态。
宋氏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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