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你果然在这儿。”
公孙鞅站在驿站外,出行的派头较之之前大了不少,甚至都有执剑带刀的护卫守在两侧。
“公孙兄你最近惹事了?”
“总有人想要阻挠新国策,以为刺杀我就可以阻止。”
“大王不放心就派了些人。”
“对了,大王也派了人给王兄,就在屋外侯着。”
“我就不必了吧。”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整个咸阳自己才是反对新国策的头部力量,哪还怕刺杀的。
“唉,王兄最近可千万小心。”
“最近我们收到消息,王兄正是一部分人首要记恨的目标。”
“尤其是驿站的事一推,让他们知道咸阳对各地的掌控力更进一步,他们便更记恨王兄。”
“等等,驿站怎么又和新国策搭边了,你之前不是已经不管新国策的事了吗?”
公孙鞅反问道:“新国策最大的问题都被王兄解决了,我为还要自寻苦恼?”
“我什么……”
王陆反应过来了,公孙鞅和秦王麻烦的是新国策在咸阳之外推行时出乱子,他们鞭长莫及。
而驿站很好的弥补了这方面的问题。
只需让各县每两日,甚至每一日上呈当地新国策的情况,由朝中官员和公孙鞅进行筛选,相信他们肯定能从发现端倪,继而想出对策。
王陆心沉下来,也就是说驿站的出现除了给秦国挣钱之外,还顺手摆平了新国策推行全国的问题?
“……”
“为何这秦国越来越强?”
“怪我喽?”
公孙鞅拍了拍王陆的肩膀:“王兄,王兄?”
“怎么?”
“其实今日找王兄,是政公子托我来找你,让你去政公子府上一趟。”
“有人找。”
“谁?”
“嬴衡。”
“他找我做什么?”
“这我便不知了,王兄你还是自己去府上。”
“不一起?”
“政公子既然没喊我,估计我去了也帮不上忙。况且驿站的一些路线需要优先推进,其他人不懂,只能由我来。”
“也罢。”
王陆离开驿站,分开的人群就像被刀劈开的水流,很快重新复拢。
公孙鞅留下的马车借王陆用,反正咸阳府距离嬴政府邸也不算远,马车来回一趟够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