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义从王大夫那里回到了铁匠铺,刚准备推门进屋,对门的酒铺阁楼传来燕子那清脆的声音“任义,等一下。”
任义回过头去,见到燕子从酒铺中跑了出来,经过牛二强力推荐,任义与燕子也算是相识了,任义与燕子脸皮都较薄,不像牛二能拉着任义小弟长小弟短的叫来叫去。到现在燕子还是只称呼他的名字,任义也实在是受不了牛二让他叫燕子为嫂子,退而求次称其为燕子姐,毕竟确实比他长一岁余,也叫的出口。
“燕子姐有什么事吗。”任义很好奇的看着脸颊通红的燕子,在没有牛二的情况下她还是很少会与自己打招呼的,任义看的出,这个小姐姐脸皮真的很薄,很羞涩。
“帮我把这个给他……”。燕子脸颊通红,不敢抬头看着任义,将一个香囊塞进任义手中。
任义好笑的看了看这个香囊,这么精巧的小物件,挂在那头牛一样的牛二身上感觉很是违和啊。
见燕子如此的羞涩,任义忍不住想打趣她,一本正经的对燕子说“好的,燕子姐,给骆大叔是吧,保证送到。”
燕子登时白了一眼任义,剁了下小脚,头也不回的回到酒铺去。任义哈哈大笑着,开了门,直接走了进去。
刚开门,骆大叔平淡的声音传到任义的耳中“回来啦。”声音平常无其,骆大叔甚至都没有放下手中的工作,看一眼任义。但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任义心中一暖。
走到骆大叔的身后,安静的看着他打磨着工具,两个人都没有话语,甚至没有眼神的交流,一切都那么的自然。
傍晚时分,牛二背着柴,风风火火的回来了,三个人在一个桌子上吃着晚饭,任义和骆大叔听着牛二在饭桌上扯着一天的经历,大到镇西头刘大妈家里丢了只鸡,小到路上小溪边开了朵白花。
任义十分好奇牛二是怎么做到一边嘴里吃着饭,还能一边说着这么多话。
终于在骆大叔给牛二脑袋上来了一拳后,牛二算是把嘴闭上了,大家安安静静开开心心的吃完了这一顿饭。
任义将燕子给的香囊塞进了牛二的手中,牛二拿着这香囊又闻又抱又搂又亲的,画面太过美好,任义差点把晚饭吐出来。赶紧上了床,假装睡觉,再也不去看牛二。过了许久,牛二闷雷般的呼噜声传来,任义的身影消失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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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清晨,任义结束了一晚上的修炼,目露精光,感受着自己体内雄厚的气血,任义感觉已经到了练体境第二层巅峰,只差一丝,自己就能迈向第三层。
任义看了眼天色,身影一动,几个腾跃之间就到了王大夫的屋前,恭敬的站着,并没有敲门。
有些路过早起的农夫,樵夫好奇的望着这少年人,也不知这是在干甚,任义也不解释,只是安静的站着。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屋里传来了些许响动,任义灵敏的听觉听见了,也没有敲门打扰屋内的老人家。
再过片刻,王大夫开门出来,背着背篓,拿着弯镰刀,见着门外站着的任义,先是一惊,随后眼中流露出赞许之色,对着任义说道“走,我们去采些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