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裴暖不说话，就那样看着她，不远处传来姜妍的求饶和嘶吼，声音越来越弱。
白淑涵直接瘫倒在地上，她知道，这一次，她活不了了。
“裴暖，我啥也不知道，你放了我，以后我离你远远的，有你在的地方，我都退避三舍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我。”
“裴暖，杀人是犯法的，你不敢杀我，你杀了我，你也活不成。”
“求求你放过我，我说，我说，是……”
没听到自己想要的，裴暖根本不会说话，一点一点击溃白淑涵的心理防线。
只是……
白淑涵刚刚要说什么，突然就像喉咙被卡主了，双眼瞪大，接着嘴角流血。
就那样死在裴暖的面前，裴暖环顾四周，什么都没发现，伸手抚上白淑涵的嘴角，血里有毒。
这……
“小红，撤了火焰。”白淑涵死了，剩下一个姜妍，不知道能不能套出点什么。
姜妍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已经被烧灭了，突然身上所有的火焰都消失了，她还能听到自己的身上滋滋作响。
“姜妍，我知道是你，说吧，为什么非要我死不可？”
已经面目全非的姜妍卷曲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知道，你还听得见，我也可以留你一命，就看你说的值不值你的命了。”
裴暖现在还不确定姜妍是如何死里逃生的，毕竟当时莫寒废了她的灵脉，扔进了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