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不住了。
侯天明没得到回答，莫寒走了，临走的时候留下了肩章和领花。
指尖一遍一遍抚过两杠一星的肩章，侯天明面色有些不悦。
拿了莫寒那封都有些破皮的退伍申请书和肩章关上门准备开车出去换换气。
“方铭，我不管你到底想做什么，但是你不能让银鹰的人跟着你担惊受怕。”
银鹰的队长说完转过头就走，刚好看到侯天明站在门口盯着他们俩。
“都回去吧。”指尖划过兜里的其申请书，眸子里闪过复杂的情绪。
几天后，莫寒得到回复，最后一次穿着军装来营区。
“莫寒，结婚的时候别忘了告诉候叔一声。”
做好交接，莫寒拉开门走的时候，背后传来侯天明的声音。
“多久没回去了？有空回去看看。”
他知道，在其位，谋其职，很多事这位部长也是无可奈何。
“好！”
……
当天晚上，雪龙所有的人都来到了金家，就是远在月城的麦冬都赶了回来。
“老大，那边的事都处理好了，暗月在帝国的所有据点都被端了。”
麦冬很兴奋，说完之后才发现今天所有人的情绪都很低落。
不明所以地看向旁边的慕言。平常有什么事，慕言哥可是直来直往，从不藏着掖着。
可是今日，慕言只顾着喝酒，一句话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