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是安:“可以不追究你盗窃卷宗之罪。”说这句话的时候君是安看向不知澜幽,不知澜幽思索了一下,点头。
江媛似乎下了决心:“好,那我便告诉你。”
江媛:“长老会的吕长老,是他替我制作的。”
君是安:“他和你是什么关系,为何替你伪造卷宗?”
江媛:“他早就想这么做了。至于为什么,他没告诉我,我也不清楚。”
君是安心中想着,不是她故意要去欺负她的智商,就她的那个脑袋,还真有可能不问为什么就接受人家的帮忙。
君是安无奈:“你走吧。”
江媛立马逃也似的走了。
君是安和不知澜幽兄妹俩回到主院,讨论刚刚的事情。他们将卷宗带了回来,翻看一看,略略知道了这十几年发生的事情,但是只有江媛嫁给不知沧翎之后对不知一族所做之事,对于墨沁璃的存在仍是只字未提。
为何会这样?
“太可恨了!”不知火舞将卷宗重重地往桌上一扔,如果不是看卷宗,还不知道原来那个女人做过这么多可恨的事情,对哥哥下过这样重的毒手,而自己一直处于哥哥和姑姑的保护之中,竟然不知道哥哥一直受着这样的苦!
君是安也很愤怒,那些江媛对不知澜幽做过的事情,她也一定会让江媛自己尝尝,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不知澜幽痛一分,那她就该痛上十分!
君是安:“小舞。”
不知火舞:“安姐姐,我没事,就是这么多年憋着,不知不觉就发泄出来了,你别担心。江媛那边,你真的就这样放过她了?”
“我给她下了点料,足够她受一阵子了。你若是想看,自是可以去瞧瞧的。”君是安握了握她的手,冰冷触及温暖,仿佛雪原接纳暖阳,冰封千里的内心,也开始有了松动。这个明媚的女孩子,终究是怨过的,心中有气,却不能排解,委屈了自己那么多年。而不知澜幽,她的夫君,怎么能这么好。她很想去抱抱他,只是不知火舞还在,所以……还是等晚上再说吧。
只是,当年墨沁璃离开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枉死的人,是指谁?那个伪造卷宗的吕长老,又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是夜,江媛的屋子里传出来一声又一声的怪叫,好不渗人。从次日开始,她再不踏出门一步,因为她的那张脸只要一吹风就起小疹子,且奇痒无比,她实在忍不住不去抓。所以……满脸血痕的她怎敢出门呢?至于去找君是安的茬,她是有心无力。
而君是安这边,已经通知曲长老将吕长老给带到地牢安置好。虽然是暂时待在地牢内,但是待遇却是不错的,只是不能见光而已。三天过后,君是安独自走进来,端着一杯酒。
君是安:“吕长老。”看上去,他活得很好。
吕长老:“哼。”
君是安:“感觉如何?三天暗无天日的生活似乎对你并无影响。”
吕长老:“我当然死不了。”
君是安:“那你可能告诉我一些事情?”
吕长老:“你走吧。”
君是安:“我只是想来问你,当年墨沁璃离开不知一族的事情,你是否知晓其中的一些秘密?”
吕长老:“我不会告诉你的。”
君是安:“你觉得我不能被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