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想着试探你的心意吗?后来我觉得你的心经不起我的曲折,万一你真的走了,我就亏大了。”
容墨渊凤眸中有点点宠溺汇率,旋即,他傲娇的别过眼,“你知道就好。”
她说她骗他的一刹那,他突然,宁愿被欺骗一辈子,他宁愿,她把他最厌恶的事情做一辈子。
“你不是说过,你最讨厌我的欺骗吗?”独孤梦纤眉梢轻轻的一扬,“我可不想踩到你的雷区,万一你一个不开心把我杀了呢?”
“本尊杀尽天下人,也不会伤你你分一毫。”容墨渊额头抵了抵她的额头,“以吾魂起誓。”
“现在,你能告诉我你的伤疤怎么回事了吧?”独孤梦纤就是要他亲口告诉她,她执着于这个问题不放手。
“记不清了,小伤罢了。”容墨渊皱了皱眉,状做沉思一样的思量了片刻,就漫不经心的开口。
“容墨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独孤梦纤眼神带上了浅浅的凌厉,“我不喜欢你的欺骗。”
十年了,疤痕还那么深,这也算小伤?
鬼娘亲口跟她说过,他那会受过的苦,她哪会那么容易被容墨渊敷衍了事。
不管独孤梦纤如何逼问,容墨渊就是那句,“记不清了。”
容墨渊是真的不记得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隐隐约约有些他被老头羞辱的片段,也只是断断续续的。
“主人,他脖子上是用一种比曼陀罗还厉害的花的汁液沾在辫子打出来的,这种花是什么我记不清了,好像是魔族的花吧。”金圣在空间中若有所思的望着容墨渊,“不过,他好像没有受到过这种花的过多影响,反倒是因为……”
金圣说着说着,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冷意从脚趾直直升到脊梁骨上。
然后,就是比三尺寒潭冷上数倍的声音,“看来,你日子过的很清闲啊。”
那是一声轻轻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