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绝对是假的,有哪一个人能让你恨的想杀她?”
独孤梦纤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一边观看全城的旻宁呆若木鸡,他初来乍到。实在不知道独孤梦纤是牢里的常客。
……还深得民心。
“证据都摆在那里了。”宇文拓桀轻讽。
独孤梦纤侧眸瞥了眼宇文拓桀,她什么时候得罪了他?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小心眼?
宇文拓桀一碰到她就躲,旋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东西,狠狠的剜着独孤梦纤。旻宁推了宇文拓桀的胸口一把,“你什么样意思?”
“没什么样的意思。”
“没什么样的意思,你处处针对姐姐?”
“我没有。”
“你良心被狗吞了吗?当初如果不是姐姐。你早就死了。”
宇文拓桀:“我也没叫她救我。”
旻宁气的头顶升烟,一圈停在宇文拓桀的鼻尖前,“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臭小子!”
“我说的是事实。”宇文拓桀不甘示弱的拧住他的手腕,把毫无防备的旻宁甩开了几步。
独孤梦纤侧眸瞥了宇文拓桀一眼,口中的草伴随着她唇瓣翕动的弧度上下起伏,她眼睛一闭,小憩。
宇文拓桀和旻宁扭打了起来。
牢里的其他人面面相觑。
“这……什么情况?”
“又有人因为独孤梦纤大打出手,这次独孤梦纤没有说一句话,她又挑开了战争。”
“而且,这次打架的还不是我们,是狱卒……”
“诶,你们没听那个男的叫独孤梦纤姐姐吗?”
她们停了停,双手握着栏杆,“独孤梦纤太作孽她吧?外面两个男人为她打架,她还睡觉?”
“他们要打架,我如果上去劝架,你们哪里有好戏看?”独孤梦纤漫不经心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