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渊的表情不悲不喜，“看着本尊，再说一次。”
独孤梦纤浓密的睫毛上晶莹的水珠滴落到水池里，指甲镶入皮肉，双眸缓缓的往上移动，她满身狼狈的看着他，唇角的微笑冗杂着夜风的温度，她看着他，一板一眼的说道，“我叫你……”滚字无故消音，喉咙好像被鱼骨噎着，任凭她在心里说了无数次滚，就是说不出口。
“不是说，不认识本尊么？”容墨渊瞧见她的表情，心里不舒服极了。
“我……”独孤梦纤觉得没有必要撒谎了，她笑，“你信么？信就不会再找我了……呵呵……”
“丑。”
独孤梦纤，你知道你这样笑的有多丑么？
独孤梦纤冷漠的说，“碍着你的眼了么？那我很荣幸。”
“……”容墨渊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
不过一时冲动才找上她，多说无益，反而会让她再次陷入麻烦。
容墨渊的沉默反而惹恼了独孤梦纤，她冷笑，“怎么？嫌当初没耍够我，要再补多几刀么？”
“……对不起。”容墨渊生平第一次对不起说的比想象中的自然，字里行间却没有一点歉意。
独孤梦纤一愣，久久回不过神。
容墨渊是什么意思？欠了她十年的解释三个字一笔带过？她的所有伤痛，得到的只有三个字？
这算什么？！打了一巴掌载给自己一个枣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