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找吗?”暮风在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找了,眼睛不舒服。”他低低地回了一句,不愿多酒,挥挥袖子,背影依旧引人遐想。
暮风欲哭无泪,陛下,您不能这么任性啊!这可是关乎魔族生死的事,您能别这么草率吗?!
尚斐樱唇边荡漾出几抹柔情,眉眼间少女专有的柔弱衬托的她愈加娇媚,“陛下,请留步。”
容墨渊眼皮不抬,眼角都吝啬给予,只是幽幽地冷笑道,“可笑,什么时候这么丑的人也配说话了。”
尚斐樱一噎,下意识地抬手摸自己的脸,面如草色,泫然欲泣道,“陛下……”
他侧首,轻蔑又讽刺地瞥了眼尚斐樱,如白玉雕琢的线条勾勒出一个近乎完美的弧度,“这只,又是什么鸟。”
暮风:“陛下,她是樱妃娘娘。”
“呵呵,怎么什么鸟都有名号。”容墨渊矜持地整理了一下袖子,不再留念,扬长而去。
独孤梦纤无语地看着容墨渊的背影,再看着尚斐樱吃瘪的神色,她心中暗乐,轻咳一声,把自己忘记到爪哇国的诗词给扣了出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路漫漫其修远兮……”
尚斐樱脸色不佳,幽怨的小眼神不敢太肆意,紧紧盯着越来越小的背影,直到他的背影从视线中消失,一时疏忽,泄露了本来面目,“独孤梦纤,别太得意,你如今在天牢,怕是连陛下都难看到一眼,还好意思嘲讽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