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点头,“好。”
好。
她点头说了“好”字,她答应了。
言洲的嘴角都勾到眼尾去了,他抑制不住地歪头,凑上去,啄了啄她的唇。
“这是印章,你再也跑不掉了。”
说完,言洲垂眼欣喜着,像个领了小红花的孩童,却在下一秒因失血倒在了她的怀里。
“言洲——”
这一声,苏九默几乎脱口而出。
言洲旧伤感染,又因受了极大的重力创伤,雪上加霜。
医生赶来之后紧急处理伤口之后,依旧高烧不退。
主治医生复杂地看了一眼默生,正色叮嘱道,“患者伤口感染严重,近期应当禁止剧烈运动,等过段时间好了些,再来也不迟。”
“他是艺人,外观形象很重要,你们再不控制点,胳膊留了疤就难去掉。”
苏九默认真听着医嘱,点头说好。
待医生离开之后,她回想起方才那句话,又觉得哪里不太对。
至于是哪里,她又提不上来。
怪怪的。
言洲烧得迷迷糊糊,却始终要握着苏九默的手,拉着她坐在床边,生怕她离开。
“默生。”
他叫她的名字,沙哑沙哑的,很醉人。
“嗯。”
“默生。”他又唤她。
生病后的他褪去了一身浮华和熟稔,纯情像个小天真,睁着一双格外乖巧的黑色眸子看着她,“我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