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车子驶离,苏九默暗暗松了一口气。
车内,言洲心里堵着一口闷气,莫名有些烦躁,冷冷启唇,“掉头,去南知意。”
北江,“.....是。”
少爷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
南知意
京都夏家产业,是京都最出名的销金窟,世家阔少集聚的地方,这里有最烈的酒,也有最靓的姑娘。
言洲极少来这里,嫌它太吵,今晚本来有个局夏北轩约他来,他果断拒绝了,这会儿出现在包间,夏北轩倒是喜出望外。
“我以为你拒绝我们是约了昨晚救你的那姑娘。”
换下白大褂的夏北轩一身风流倜傥,哪还有上班时的正派之气。
简直就是斯文败类。
他给言洲倒了一杯饮料,言洲没接,自己倒了杯红酒,没搭理身边出口便是医嘱的夏北轩,闷声喝了一口。
本想喝酒解气,只是没想到越喝心思越烦杂。
她居然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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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铭时的会议结束已是两个小时之后。
等他回到休息室,略带烦躁的目光落在那蜷缩在沙发里已经睡着的小身影上,休息室的空调偏低,女孩蜷缩着,应该很冷,一张莹白精致的脸蛋更显苍白,像只无害的小兽。
他眸光幽深,看了一眼手表。
都这么晚了。
秦铭时没叫醒人,而是放慢了步伐走进室内,将空调调高了四度,转而又睨了一眼女孩。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
秦铭时看清来人,沉静的眸光陡然骤冷凌厉,挡在门口,有意压低了声音,“这里你不该来。”
过来的人没说话,只是在注意到沙发上的身影时,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落下一句,“那我改天再来找你。”
是个女声。
范晓思迷迷糊糊睁开眼,还不清醒的眸光没看清那女人的容貌,只知,在她的右脸脸颊上,有两道细长的疤痕。
像是被什么动物抓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