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纳兰公子带着沈婉乔装成普通的农户进了城,被侍卫拦住严加盘问,沈婉一时情急,转过身子紧紧抓着容若的手,容若都感觉她手心出了汗,纳兰公子取出一些碎银,趁着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塞到官爷手中,小心说道:“还望官爷可以通融一下,我这糟妻怀孕了,我带她进城避避风头。”那官爷收了碎银,自然不再多问,挥挥手道:“快进城吧!”可纳兰不知道的是,尚之信早已在此补好天罗地网等着容若回来。容若照常去了自己经常去的那家客栈,刚进门就被店小二往外轰:“哪里来的乡下人,怎么住得起这等客栈。一边去,别妨碍我做生意。”容若摘下头上戴着的斗笠,店小二看到了他,立刻吓了一跳,接着往外赶:“大爷,小店可容不下你,你得罪了尚大人家的公子,讨不到好果子吃,还要连累我。趁他还未发现你,你快逃命吧!”容若刚要拉着沈婉转身,就见尚之信带着手下将这客栈团团围住,尚之信走到前面:“呦!才一日不见,容若公子何时多了一位这乡下老婆?”容若挡在沈婉身前:“你到底要怎样!”尚之信拍着脑门说道:“我那糊涂的爹非要什么告老还乡,那都是你逼着他写的,我现在要拿回我爹的手书。”容若将金牌从怀中取出,大声喝令:“我看谁敢!”所有人都震惊跪下,唯独尚之信,尚之信指着金牌说:“我看你这家伙别有居心,还敢拿着假金牌出来糊弄人。来人!给我将他抓回去!”说着尚之信的手下就往前冲,容若取出腰间别着的扇子当做武器,倒是会些皮毛功夫应付得了这几人。尚之信见容若功夫不差,便又偷偷加派了人手守住外面。店小二吓得跪在地上求饶道:“各位大爷,每次打斗都要来我这里,莫非小店这是风水宝地嘛!光是上回砸坏的桌椅就让小店白开张一个月。”尚之信指着容若说道:“你可看清楚了,是谁砸坏你这里的东西!只要抓住此人,你这里的损失我全部照价赔偿。”店小二立刻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好!尚公子你看着!”店小二像是一只猴子一样灵活跳到柜台处,转动桌上的一个酒坛,只见客栈的木门全部合上,黑色帷幔将光线全部遮住,尚之信喊道:“搞什么鬼!”
众人眼前瞬间明亮了起来,数万只蜡烛一齐照亮了整个客栈,吓得尚之信一连后退,退回到门口。那店小二再一抽开柜台的抽屉,容若和沈婉所站之处竟然地缝裂开,两人迅速坠入而后地缝合上。尚之信战战兢兢地问:“你究竟何人?为何会机关术?”那个店小二默不作声,将身后的酒库门一打开,从屋内跑出一条周身通黑的狼狗,咬伤了尚之信带来的那些下人,惊吓之中,尚之信跪在地下直叫:“爷爷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