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在国际业务部主任的位子上做出成绩，升职也是自然的，不一定非要你帮我。”闵清在努力抓回自己的思路。
“你以为努力就能往上爬吗？”柳张扬摇了摇头，“职场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管理层只会培植自己的力量，如果你孤军奋战，哪怕你能力再突出，也没有人提拨你，而如果你站错队伍，你的能力越突出，反而会被打压得越利害。
你以为祝瑶光为什么能坐上国际业务部主任的位置，还不是因为她是我的人，而我是行长的人，所以这次的内部竞聘，一开始就只有两个人在竞争，一个你，一个她，我们都是行长手里的棋子。”
他的最后一句话深深敲进闵清心里，从小父母老师就告诉她，一定要努力，努力才能取得好成绩，才能成功，所以她努力学习，考上了知名大学；所以她努力面试，进了外资银行；所以她努力工作，进入了管理层......
现在她却被告之，努力并不能换来她想要的东西，闵清的价值观在被痛苦的扭曲着。
柳张扬知道她一时没法接受，她的世界一直太过纯净，而现实却太复杂，太肮脏，伸手想要抱住她，却被闵清拒绝了。
“我现在很乱，让我一个人静静。”
看着她走出办公室，柳张扬烦躁地抓了抓紧头发：“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