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目光斜向不远处仍旧趴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两名“看门狗”。
跳蚤儿马克浪同时斜挑一眼,那时只听跳蚤儿带着玩闹的口吻道:“这个很好解释,我们兄弟两在街头玩耍,也没碍着谁的事,谁知你家的两只‘看门狗’却突然发疯扑上来想咬我们的屁股,所以我们只能自卫痛打‘看门狗’喽。”
“不仅要痛打‘看门狗’,宰了‘看门狗’的想法都有啊。”马克浪顺势送上一句:“可恨的‘看门狗’,咬我屁股也就罢了,差点把哥咬掉,可恨呀,可恨,大家说,应不应该宰了‘看门狗’?”
马克浪一边颠着屁股,一边精神抖擞地煽动气氛。
“应该!应该!太应该了!”
面对召唤,人群几乎是异口同声,义愤填膺。
“这两只‘恶狗’咬我们兄弟两也便罢了,发起疯来见谁就咬,在场的良家百姓也惨遭恶狗啃咬,听说还有一个三岁幼女也被恶狗啃了脚趾头,竟连幼女也不放过,畜生啊畜生,人人得而宰之。大家说,应不应该宰了‘看门狗’?”马克浪情绪亢奋,振臂高呼。
人群欢呼雀跃,铺天盖地。
“应该!应该……”
“太他妈应该了!”一只拳头高高竖起,广大劳苦大众闹革命的气势。马克浪瞬间形象变得无比高大起来,像是带领广大劳苦大众闹革命的领袖。
“反了你们了!一群贱民!”
一声狮吼!
西门操终于憋不住了,累积了一肚子的怨气全数从一张嘴巴里喷射出来,那气势虽称不上地动山摇,却也和喷气机有的一拼了。
“老虎不发威,以为老子是病猫啊!我……操……没把老子看在眼里呀,以为老子不存在吗!”
事实上此刻的西门操恰恰是万众瞩目的焦点,何来不存在之说?
看来西门操气昏头了,以至于失去了正常思维能力。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们这群贱民……还有没有把本公子放在眼里?有没有?有没有?”西门操嘶吼着,有点失去理性的疯魔。
这才多大点事,不过就是自家的狗被人打了,用得着如此疯魔?
不疯魔不成活的境界,其实他还差的挺远,又是何必,唉。
“贱民,贱民,一群贱民,不给你们点手段瞧瞧,不晓得老子姓什么……”
“操!”
“打!”
简短有力的两个字。一个介绍自己,一个殴打他人。
此时的西门操全没了一点主人的风度,看起来特像一只“看门狗”,还是一只性情暴躁的恶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