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眼看那武大郎,矬郎亦然杵在那儿,跟个水桶一样,似乎对什么事都没兴趣。
耳边又响起嗲声嗲气:“来到这里就像自己家里,健少爷想要什么尽管拿啊,就是收了妾身也心甘情愿。”
我去……
越说越来劲了,手里攥得也越来越有劲了,有点黏。
“才见两次面,就心甘情愿啦,果然不愧史上第一荡妇。”小健哥忍不住又要黏着瞟着荡妇打量一眼,但见荡妇约莫三十来岁年龄,风韵熟妇,妖娆诱人,而自己还是个未熟小子,年龄相差之悬殊,都可以做自己大姨妈了。
如此有违伦理乱勾搭,可叫本少情何以堪啊。
大姨妈,快些放手。
小健哥忽有悔悟,理智最终战胜了冲动,正想叫唤一声,却被一股不可抗拒的牵引力扯到了一张方桌边。
“健少爷,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随便挑吖。”
纠缠半天,总算进入正题了。
小健哥甩了甩晕乎乎的脑壳,终于看到了真正想要的东西。
却见面前一张方桌,上面摆满了古玩,此外四面墙壁上还挂着几幅画儿,模样数量和先前武二郎家那些基本一样。可见,在古董字画上两家分得甚是公平。
还是挑宝贝正经事,小健哥正要招呼喜洋洋动手,潘荷花又来了:“这些破铜烂铁妾身才不稀罕,健少爷若是喜欢,就随便呀。”
说着一只手又勾在了小健哥腰间。
我勒个。
到底谁在随便?
“这娘们又来,也不看看什么场合,让本少还怎么……有心情挑宝贝?”
这时,一边的武大郎醒过来了,抬眼就瞅见老婆跟小健哥拉拉扯扯,几次迈步上去想要喝止,终是怯怯退了回来。
实在看不下去了,鼓起勇气低声骂了一句:“不要脸。”
这矬郎果然一个怕老婆窝囊包。
小健哥同情地瞥了矬郎一眼,摇了摇头,如此场合毕竟影响不好,便伸手将荷花娇躯推开,故作君子之态:“荷花夫人请自重,本少是来挑宝的,不是来调情的。”
总还是给了武大郎点面子。
谁料潘荷花挤眉弄眼仍是纠缠不休。
“这荡妇也不看时候,当着老公的面更起劲了。”小健哥真想给她一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