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健哥仍是觉得不可理解,琢磨半晌,自语:“一个不起眼的师爷,怎会从大老远的京城跑到临安来,这种职位微不足道呀,可以说连芝麻官都不如,竟然还要有劳吏部亲自任命委派,实在是令人费解?”
牛知府不以为然道:“贤侄不必多疑,一个小小师爷算得什么,何须费神,他要来便来,要去便去,干咱鸟事。”
擦,这话说得,好像要撵人滚蛋似的。这老牛儿,咋就这么不关心下属呢,人家大老远来投奔你,即便是看不顺眼,也该装装样子吧,动不动就干鸟,真让人受不了。
这态度没啥好探讨的了,小健哥只好把疑窦暂存心间。
喝两口茶水,想一想,也确实没啥好探讨了,不如就此告辞。
小健哥正欲起身告辞,一扭头。
却见,老牛儿闭着双眼,仰面朝天,竟是打起了盹。
猪,一谈正经事就犯困,先前玩健身那股猥亵劲哪里去了?
小健哥很是无语。
猪睡觉,我干啥?
无趣,无趣,不如回家玩鸟。
小健哥很是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