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是很好的。”
宋清歌感受着从耳边吹过的风，仍由冷意钻进她的脖子里。
本森看不见，也没有特意去看宋清歌的神情。
他知道那不会是她想要的答案。
“对不起，是我的错。”
本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只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对于宋清歌，他真的是亏欠良多。
宋清歌感觉到眼角泪痕的干涸，也重新恢复了冷静。
她所表现出的冷静自持，让刚刚到一切都显得那样不真实。
“你没错，你按时来了，但我却不想履行诺言了。”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爱上过你，或者，我现在还爱不爱你。”
宋清歌第一次仰头对上了本森的眼睛。
那双……充满了复杂的蔚蓝色眼睛。
宋清歌笑着，眉眼弯弯，嘴角上扬。
但是本森却明白她内心此刻的虚无。她或许是笑着的，但是出走地心此刻却不知在何处哭泣。
看似荒诞无稽，但这些就是我们剥下遮羞布后，所剩无几的真实。
很多东西从来都没有我们想象中那样简单。
“你们变了，我也变了。”
“所有的一切都没了轨迹，”宋清歌说着闭上了眼，道出下文，“我们回不去了。”
“你再不是那个九五之尊的李凤霄，我也不再是那个受你疼宠的宋清歌了。”
本森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知道宋清歌说的都是真的。
“我很抱歉。”
宋清歌笑着说出这样一句话，眼睛愈发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