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卜先知？哼，天底下会有这样的人？这绝对不可能……这样问题不就更加严重吗？你没有看到吗，赵四在之前那是多么的猥琐，一无是处，人人都可以爬到头上来欺负。而且他本身就是一介混混，吃喝玩乐醉生梦死，怎么会摇身一变就成了料事如神的大侦探，而且还逮住了刘芒，成了全国闻名的大英雄，这难道不奇怪吗？”
“是很奇怪！”廖耿耀不由点头表示信服。
老领导矍铄的眼光闪过他的脸：“那么你真的对进入洞里以后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
“那倒不是，不过真的不很清楚，就像做梦一般，迷迷糊糊的，只记的大致的过程，我都跟你说过了，其余的都不清楚了！”廖耿耀挠着后脑扫说。
老领导却笑了：“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呀，不符合常理。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吧，你们这些警员不可能不是正常人吧？所以，你们对发生的事情不可能没有印象，更不要说是这样重大的事情，照理说，你们会对任何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因为这是你们人生中绝无仅有的一次追捕，印象深刻，那是必然。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对里面的一切都只有模糊的的概念？
“不可能的事啊。这事情太蹊跷了！”老领导最后敲着桌子说。
廖耿耀连忙说：“老领导，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任何隐瞒，的确而是那样！”
老领导笑了，走过来跟他一起坐下：“我绝对相信你，你不会说假话的。我只是说这些都是真实的，那么问题就来了，这不符合常理呀！”
“不错，的确不符合。但是，会不会是方晓明的报告有误，赵四一直就是这样？不过，不可能呀，他是什么人？不会弄错的！”
老领导道：“你分析的对，问题不是出在方晓明身上，当然也不是你廖耿耀说了谎，但是我们怎么肯定赵四这个人呢？他很奇怪！”
“果然很奇怪！我一直有这样隐隐约约的感觉，但是我还是不敢断定他有什么问题，他可是帮助我们逮住了刘芒，他怎么会有问题呢？”廖耿耀百思不得其解。
老领导笑了：“答案需要我们去寻找。不过，我很佩服方晓明，他的鼻子很尖，闻出了味道，所以纠缠了上去，我们啊，廖耿耀，你还是少了一点东西啊。我想，你是不是被你们的友情给蒙蔽了双眼？这在破案子中是要不得的，不能参入感情，不然会影响你的判断力的。”
廖耿耀信服地点点头：的确是这样，他对赵四那是革命战友加兄弟的感觉。
“廖耿耀啊，革命友谊固然是可贵的，但是我们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能犯原则性的错误。”
“这个我知道，老领导，您放心，要是他真的有问题，我也会检举他的，我不会叫您失望的。”
老领导笑了：“这就好。我看这个事情还是先缓一缓，看看情况再说罢。”
廖耿耀一看，老领导是要他走了，他赶紧站起来就要告辞，老领导却突然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如果是方晓明做事我想他会把保密工作做得会跟好。他就是安全工作者，对这一点一定很注意，你是怎么知道的？”
廖耿耀忙说：“是一个女孩子上门告诉我的，也是警官学院的学生，叫做菁菁的。”
“菁菁？警官学院的？她怎么会知道？”老领导惊异不已。
廖耿耀道：“据她说，出事的时候她正和赵四在稻香村里吃夜宵。所以她在场。”
“不对呀，方晓明怎么会放走她呢，这个保密工作怎么做的？不对……”老领导若有所思。
廖耿耀也觉得不对劲，要是方晓明真的是安全工作者会这样草率吗？会这样放走一个目击者然后叫她把信息给自己吗？的确有问题，可是问题在哪里？
老领导来回走了几个圈子，又突然问：“菁菁，是不是就是我举荐的那个菁菁？警官学院是不是还有第二个菁菁？”
“没有，老领导，就是您的那一个！”
“哦，这个丫头怎么会跟赵四在一起呢？有些不可思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