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在郊外时间长了也觉得没有了趣味,就怏怏不乐地往回赶,在路上就遇见了宇文通兄弟,却见他们都是白衣白帽,身后带着十几个奴仆也是这般打扮。
赵四自然明白他们是要遥祭宇文老前辈,不由地心酸不已,叫着:“兄弟,等等我吧,我也要去给老前辈跪拜!”
宇文通拉着他的手道:“赵兄弟,没有你我们兄弟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今天,家父家母即使在九泉之下也不能合眼,我们是兄弟,我们一起去吧!”
他们一起到了荒野的尽头,那里一片广阔原野,只见天边缕缕白云在飘荡,耳畔清风斯斯文文地拂过他们的发梢,天气显得那么美好。
他们跪下来,仆人们早就把祭品摆上了,他们全都白衣白帽,跪倒在地上。
宇文通不由悲从心生,对着天地大喊一声:“父亲大人,母亲大人,不孝子来看你们了!”
宇文风不由大哭,赵四更是泪眼汪汪。他不由想起和如雪一起穿越到了这里,又是一起来到了宇文府见到了慈祥可亲的宇文夫人,还有在法场上看到了一身正气的宇文老将军。这一切似乎还在昨天,这一切似乎就在眼前,可是今天,一切又是那么遥远,再也看不见他们了,再也看不见了。
赵四更是由此想到,今天还在我身边的宇文兄弟也是不用多久就再也见不着了。还有如雪,他们相爱了无数年,最后也要这般劳燕分飞,从此两不相见!
想到林林总总,怎叫赵四不痛若肝肠寸断,想着这些悲痛,赵四更是放声大哭,直哭的昏天黑地,直叫宇文通兄弟以为赵四乃是性情中人,对家父家母如此看重,他们也是更叫伤悲,哭声震天,伴随着袅袅飞起的纸钱,这个郊外显得和城内的欢庆格格不入。
过了好久,老管家洛萧峰才上前劝住两位公子,肖明子上前拉起了赵四。
“公子,不用这般伤悲。宇文老将军看到了今天,也会高兴不已的。赵公子,您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啊!您可要注意身体了……”他们这般劝慰,赵四才慢慢止住哭了,还是伤心不已,却也不好意思说出具体情缘。
宇文通兄弟也从悲痛中走出来,忙劝住比他们还痛苦的赵四,一起拉着他回去。
赵四自然不好推脱虽然他很想去赵如雪,但是想到以后的日子更叫他心痛,以至于连现再也不想再见到如雪。只是心里特别希望能够和雨桐、宛秋她们见面。
但是,一想到她们居然连自己也不认识了,心里又是一阵痉-挛,直叫赵四横是不舒服,竖更是伤心欲绝,而宇文通他们却不知道这些,还是很热情地拉着他要去看看宇文府。
赵四只有前去。
当他们推开了宇文府,直叫赵四大叫一声:“这还是宇文府吗?”
宇文风不由颓然道:“不错,这就是宇文府,不过是建立在废墟上的宇文府,却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啦。”
宇文通忙解释说:“赵公子,这就是原来的王府,后来被霍丞相霸占,现在露而王子觉得我们重建宇文府还需要些时日,所以就把这个宅府暂时叫我们住下了。
“哦,原来这样,怪不得这么眼熟,好像在这里呆过很长时间了。”赵四不由道。
“还算你有些记性,事实正是如此,你在这里待过很长的时间。”一个声音飘来,宇文通不由惊喜地:“以柔婶母,您来了,还不赶快里面请!”
以柔却笑着看着赵四:“我是来找赵公子的,我知道他会上你这儿来。”
宇文通一愣,马上拉着宇文风向以柔说:“婶母,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我们新皇三天后就要登基,我们还要处理不少的事物,失赔了。”
以柔点点头,宇文通兄弟赶紧离开。只把赵四一个人很尴尬的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