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转时,谢音楼躺在夜色里,指尖摸到身侧床单是冰凉的,唯有柔软枕头还残留着很淡的神秘雪松气息,带着催眠效果。
继续躺了会儿,她一身酸痛慢吞吞坐起身,没有拉窗帘的落地玻璃窗被星光洒落,寂静的卧室内,书桌残破的古籍随意扔着,毛毯上的纸玫瑰还在……
却不见男人的身影。
谢音楼收回视线,雪白足背弯起好看的弧度下地,身上仅穿着褶皱的吊带睡裙,随着动作,系带滑过肩膀,一大片的胸廓都露了出来,她没去管,而是捡起遗落的手机,点亮屏幕显示时间快四点了。
并不是要打电话问傅容与在哪,毕竟关系还没熟到这份上。
白皙的指尖划开屏幕后,是点进了微博的界面。
凌晨的时间段里,节目组的官博终于发声了。
白天时,她在新闻台给陈儒东十二小时做出选择时间,耐心只有这些,倘若节目组依旧要找个替死鬼搪塞,她也没必要为了宣传非遗文化,听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