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挑起聂如歌的下巴，反问道：“可能吗？”
这时，马车突然又颠簸了一下。由于白夜秋也正在处于毫无防备的时候，他整个身子全压在了聂如歌身上，嘴唇好巧不巧落在了她的唇上。
唇间软软的触感，彼此都能感应到。
聂如歌是最先反应过来。他赶紧推开白夜秋，红着一张脸站了起来。
由于马车一直处于运动状态，她刚站起来，由于惯性，她再一次跌落在他的怀中。
在此之前，白夜秋表示黑着一张脸看向聂如歌，只是她并未有发现，而现在，她抬起头看向白夜秋就看到他越发阴沉的脸，越来越阴暗。
她赶紧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白夜秋沉着声音，冷声说道：“滚。”
他这一声“滚”让聂如歌很不高兴！
明明就是他先压在她上面，她跌落在他怀中也并非自己情愿，就算是吃亏，明明也是她好不好，为什么偏偏搞得像是她占了他便宜似的呢？
越是让她离开，她偏不！就算他受伤又怎样？就算还欠他人情又怎样？她不高兴的时候说什么都不好！
于是，聂如歌耍起了小性子，固执坐了下去，冷眼瞪着白夜秋，以示她的生气。
白夜秋眼眸眯成一条缝，渐渐向她靠近，一把抓起她的手腕道，“我不喜欢把话说第二遍。”
他刚抓住聂如歌的手腕，聂如歌就开始吃痛的挣扎。白夜秋武功高强，这手中的力气自然也不小，总之，很痛。
她捶打着他的手臂，让他松开，看到聂如歌面目上痛苦的表情，白夜秋才意识到，是他力气太大，不小心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