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的，老冰，你抖什么腿。”古剑木板着脸说道。
“你也别说他。”钱有乾指着古剑木说道：“你这脸都红成猴屁股了，你比他可还要激动多了。”
“有么？”
古剑木摸了摸脸，果然热得发烫，随意编了个理由道：“我心情好，精神焕发。”
看着二人古怪的窘态，钱有乾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许久之后才开口说道：“别忍了，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关注的目标其实就是那个叫杨屈的孩子，就是现在轮椅上那个。”
闻言二人脸色一变，但冰画渊仍是嘴硬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来看我女儿的，什么杨屈不杨屈的，我没听说过。”
“老古，你该不会说你也是专门来看你儿子的吧？得了吧，老冰他是女儿奴，来看女儿还能理解，你呢？你儿子都快你被放养五年了，比这更重要的事你都没去看望过他，现在就因为一个小小的表演赛，你能专门来看你儿子？”
钱有乾的一席话直接把古剑木噎得说不出话来，许久之后才恨恨道：“就知道养儿子没有用。”
这话也间接表明了钱有乾猜的是对的。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冰画渊也自知藏不住了，也就坦白说道。
“很简单。”
钱有乾举起一份杨屈的资料解释道：“这小子从出生的医院到高中生涯逃过几次课都在这张纸上，甚至就连他在入道入学考试上遇到了什么妖兽我都查的一清二楚，但唯独我查不到他在暗网上的信息，一丝一毫的信息都查不到。”
“别告诉我一个快五十灵的修炼者到现在连一个暗网账号都没有。”
冰画渊和古剑木神色一凝，这确实是一个巨大的漏洞。
“其次，他是域道人的弟子是吗？你们还记得域道人是一个弟子是什么级别的存在吗？”
冰画渊点了点头，说道：“记得，千百年难得一遇的S级修炼者，虽然是后天修得的S级灵力，但也算得上是同阶无敌的存在。”
“这就对了，暗网查不到一点资料，域道人弟子，这很明显了，这个杨屈不是酒蒙子就是那个神秘的入道S级弟子，而且我甚至怀疑酒蒙子就是那个入道S级的学生，至于那所谓的E级灵力也应该就是域道人为了帮他隐藏身份虚拟的身份罢了。”
不得不说这个钱有乾真的很厉害，虽然有一些错误的地方，但还是被他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可证据呢？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这里面有很多矛盾，比如域道人如果要隐藏他为什么不安排一个C级或是B级的灵力，反而安排了一个更扎眼的E级灵力？”冰画渊问道。
“谁知道呢？可能是想巨大反差下让杨屈的名气一飞冲天，但这都不是我该管的事了，我只需要相信我猜测就好了，至于对错那就完全看天了。”
钱有乾起身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说道：“这就叫做投资，我真不敢相信损失这么小回报这么高的投资，而且还是在你们有小间谍的情况下，你们到现在还能犹犹豫豫，既然二位还要观望，那就别怪我老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