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杨屈笑脸一下子僵住了，支支吾吾的说道：“有一天我做梦梦到了一个白发白胡子老头，他说我骨骼惊奇……”
“得得得，他是不是还要给你一本如来神掌？不想说就不说呗，谁还没点小秘密呢，扯那些没有用的干什么。”莫刑风眼睛一瞪骂到，
“嘿嘿。”
“算了，你修炼到多少灵了？”
“什么是灵？”
“你真是野路子啊？连等级都不知道？”
“师傅半路跑路了，就给我传了个功法。”杨屈尴尬的挠了挠头。
“那我给你简单讲讲。”
莫刑风坐直了身体缓缓开口道来：“现在人类修炼主要以天地灵力为主，按照灵力储存量的多少分为九十九个等级，称为灵力九十九。”
“灵力九十九？那我现在是什么等级？”杨屈兴奋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要测了才知道。”莫刑风从背后取出一个带有奇异符号的墨青玉石：“把手放上来，往这个石头里灌入灵力。”
杨屈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玉石，入手冰凉，等灌入灵力之后逐渐变得温热起来，玉面上也浮现出了一道道花纹。
莫刑风接过玉石看了看：“十二灵，果然和我预料的差不多，那第二条白龙应该就是你突破十灵时产生的异相。”
“老师老师，我凝聚第二龙魂其实凝聚了好多遍，每一次都感觉能成功但总是在最后关头失败，这是为什么？”杨屈像个认真学习的好学生一样举手问道，反正这里有个老是不问白不问。
“这个正常，灵力九十九又被称为灵力九重天，每十级为一重天，每到十灵，二十灵，三十灵这样的整数阶级想要突破都要付出寻常等级数倍的努力，这种我们称之为零阶，到了修炼后期零阶的突破可能要比前九灵加起来还要困难。”
“哦，原来是这样？”杨屈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这就是所谓的瓶颈吧。”
“差不多，之后的课程会给你详细讲解的，不过你能从九灵直接跳到十二灵，看来你从虎犷身上捞到了不少好处啊。”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过还未等杨屈解释什么，莫刑风就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手中的玉石，眼珠子都要鼓出来了：“E级？怎么会是E级！”
“莫老师，怎么了？”
莫刑风又从背后取出了几块玉石：“你全都输入一遍灵力，怎么可能是E，不可能啊……”
不过事实就是如此，点亮了所有的玉石结果也还都是十二级，E。
“E是怎么回事？”杨屈问道。
“是灵力的品质等级，ABCDEF，六个等级，品质越高，同阶实力越强，像你这个E嘛……这么说吧，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E，而且我从来没见过F。”
杨屈脸色囧了下来：“那就是我最弱呗，不过我好像在暗网里听过S这个等级。”
“S就不要想了，整个修炼历史上也没出现过几位，简直和你E级有的一拼，唉，我实在想不明白怎么能是E呢？按强度来说起码是B级啊，就算是A也有可能啊，怎么能是E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