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林凤选!人称九叔!小哥怎么称呼?!”
“啊?!我叫许牧!”
“许牧?!我叫你阿牧好了!
阿牧,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先随我们一起隐蔽起来!以免被来袭的马贼发觉!”
许牧点点头,跟着九叔走进了树林当中隐藏起来。
众人刚静下来,便有一人匆匆赶来。
“九叔,刚刚探明!
那群马贼隔着山外山,河外河打了个弯,往别处去了!”
强哥狠狠地拍了一掌旁边的树干,“一定是被马贼发现了我们的动静,这才撤走了!
这下好了,有千日做贼的道理,哪有千日防贼的精力!
谁知道日后,他们会什么时候再来呢!”
说着,很是不满地看着许牧。在他看来,还不是因为许牧在这儿闹腾这会儿,搞出了太大的动静,让马贼生出了警惕之心。
林凤选拍了拍强哥的肩膀,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少说话。
“阿牧,你不要跟阿强一般见识,他这个人说话不经过大脑,口无遮拦!”
许牧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林凤选安排了一些暗哨,就让大家伙先撤了。
在路上的时候,林凤选对许牧说道:
“其实,我们早就收到贼要对我们谭家镇动手的消息。
只是,不确定他们什么时候来!
唯一确定他们不敢在白天动手!”
谭家镇可是附近的大镇,人口不少。马贼虽然凶残,却没有多少人。
若是大白天的冲到镇子上,必定讨不得好!
只有趁着晚上,大多数人都睡着的时候,来个突然袭击,打个措手不及,才有可能抢的到东西。
“光是大家在大树林守着,遇到马贼出现又撤退的情况,都遇到好几回了!”
“试探?亦或者疲兵之计?!”
林凤选点点头,“没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只要马贼一天不发动袭击,谭家镇的人们就得提心吊胆一天。
谭家镇人多,人也富裕。对打家劫舍的马贼来说,这里就像一块流油的肥肉吸引着他们,不会轻而易举的放弃!
突然,许牧想到了一个问题,张口就问:
“您叫林凤选,九叔叫林凤娇,又叫林正英的,这似乎不像是一个路数的名字。”
林凤选并没有觉得许牧问的奇怪,反而抚掌道:
“对吧!你也感觉出来了吧!
我们林家轮到我们这辈,是‘凤’字辈!
我呢先生的,结实!家里给取名一个‘选’字!
什么叫选?!五人曰茂,十人曰选!
所以,我就叫林凤选!”
他说道这里,突然不忿,“林凤娇后生的,身子柔弱,娇里娇气。
所以,家里给他起名叫林凤娇!
哪知道这家伙,自打记事起,就非得说他是先生的,我是后生的!
非得跟我正一个排行!
当然了,家里人没有一个支持他!
后来这家伙不爽,自己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林正英!
什么叫正英!还不是说他自己才是正牌的那一个!
而且,‘英’字还要压我一头!”
许牧迷惑,“英字怎么就压您一头了?!”
“五人曰茂,十人曰选,百人曰俊,千人曰英!
这不是明摆着,要比我强上百倍嘛!”
原来是这样,许牧恍然。
“既然他想处处压我一头,我哪能如他的愿!
他林凤娇拜入茅山派,我就拜入崂山派!
他会道术,我也会道术!
他想压过我一头,偏偏不能教他如意!”
许牧摇摇头,都是同胞兄弟,两个人一南一北,却有一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想到这里,许牧故意吐露了一点口风。
“九叔,您可能不知道。
北边九叔已经成亲了,估计很快就能抱上孩子了!”
林凤选的身体一滞,不可思议地看着许牧,“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这次出来之前,他刚刚成亲,就连他的婚礼也是我帮他操持的!”
“呼~!”
林凤选呆愣了一会儿,“好啊!
我们林家看来终于要有后了!
林凤娇在这件事上,终究要压我一头了!”
感叹过后,林凤选似乎失去了跟许牧交谈的兴致。直到到了镇上,帮许牧安排好住的地方。临走时,他突然问道:
“他跟谁成亲的,可是当年那个米其莲?!”
许牧眉毛一挑,敢情这个林凤选九叔,也知道米其莲的存在!
看来,其中定然还有其他的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不过,许牧这时候,也没心思去深挖掘什么。
“没有!米其莲跟别人成亲了,她丈夫现在是一声军政大权集一身的大帅。
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九叔跟蔗姑成的亲。蔗姑是他的师妹,暗恋他好多年,直到不久之前,两人才终于修成了正果。”
“嗯!
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明天,阿牧明天我再找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