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乐天双目圆睁，声音发抖着问杨凡：
“杨兄弟，你是不是真能治这个病，求求你，救救她！”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不能没有她，我老婆也不能没有她！”
此时此刻的牛子芊已经口吐白沫了，嘴巴张开，好像想咬什么似的。
牛乐天来不及多想，把自己的手递了上去。
他记得有个电视剧里就是这么演的。
癫痫病人犯病的时候，必须咬着什么东西，有个人就是这么做的。
但还没等牛乐天的胳膊碰到牛子芊的嘴唇，杨凡就重重地把他的胳膊打开，怒吼道：
“你不想要你的手了么，起开，别在这里添乱！”
然后，他从口袋里飞速地掏出一块洁白无瑕的粗布毛巾。
对折几次，塞在牛子芊的口中。
随即手指点出，刷刷刷几下，点在相应的穴道之上。
牛子芊痉挛了一分钟之后，情况慢慢好转。
嘴里不吐白沫了，上下牙齿也渐渐松开了毛巾，手脚更是慢慢伸展开来。
更神奇的是，牛乐天看到自己女儿的眼睛缓缓地睁开了。
她迷茫地看了一眼天空，把目光转向杨凡和牛乐天：
“爸爸、大哥哥，这是怎么了，我又犯病了吗？”
杨凡刚要开口，牛乐天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抱着女儿疯狂大哭起来：
“小丫头，你千万不要吓我啊，吓死爸爸了！”
“呜呜呜……”
杨凡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没想到，牛乐天这么一个大胖子，感情还挺丰富的。
居然当着他的面就哭了起来。
牛乐天的女儿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小手拍了拍爸爸的肩膀，很淡定地说道：
“乖，不要哭哈，妈妈说，再看到你哭，等她好了，就不给你做饭吃！”
这真的是很滑稽的一个场面。
原本正在疯狂大哭，眼泪飙个不停的牛乐天，在听到女儿的这句话之后，就像水龙头被关上了水闸一样，马上停止了哭泣。
只是他刚刚的伤心也不是装出来的，眼泪还是在眼眶里打着转。
但万万不敢再流出来了。
杨凡眯了眯眼，这牛乐天竟然还是个妻管严，挺有趣的。
而牛子芊这时候又对杨凡说了一句：
“大哥哥，是你救了我吗？谢谢啦！”
牛乐天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抓住杨凡的手，非常紧张地问道：
“兄弟，你、你是不是真的能治这个病？”
“这个病已经折磨我女儿很久了，你如果真的能治好她，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杨凡淡淡一笑：
“不是很久了，是在母亲体内有的病，也就是俗称，胎里带的病。”
牛乐天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闪闪发光：
“对，你说得对，既然你这么了解，那一定是知道怎么治，对吧？”
“你快告诉我，怎么样才肯帮我女儿治病，怎样才能治好她？”
牛子芊的眼神也充满了期待。
从小到大，父亲带她去过很多的医院。
吃过很多药，打过许多针，但是病情都没有什么转好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