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
“大哥，不，爹，爷爷，你饶了我，我不敢了，彻底不敢了！”
杨凡笑了笑，拿过嘴里的香烟，一把按在张一民的胳膊上：
“我特么弄死你的心都有，就是觉得不值得，会让我老婆担心！”
“喊什么喊，我根本就没碎了你的蛋，演什么太监啊！”
“孬种，除了会欺负女人，你还能干什么？”
“啊……”
张一民的胳膊上传来了皮肉被烧焦的难闻气味，又忍不住叫了几声。
只可惜，这是个办公区的盲点，他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没人过来。
杨凡几分钟之后才松开手。
张一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身上的焦臭味越来越浓。
他恐惧地望着杨凡，不敢再出声。
“记住这种疼痛的味道，下次，见到我老婆绕道走！”
“再敢惹到她的头上，你这条命就别要了！”
杨凡没让张一民尝到“鸡飞蛋打”的滋味。
他是恶心，但跟大飞的恶心法还不一样。
杨凡收拾完这两个家伙，冷冷地问了一句
“刚才，我打过你们吗？”
两人先是一愣，但听着那话语中的含义，迅速明白过来，急忙回答：
“没有没有，我们是自己摔的……”
“对对对，我是不小心撞墙上了！”
“哼，算你们识相，管住自己的嘴，别乱说话！”
伸了个懒腰，杨凡离开。
走出电工房，杨凡仔细想了想，又打了个电话出去：
“小孟，宁城有家晨光公司，做布料的，让它破产！”
哼，算计我老婆，还想全身而退，怎么可能？
只是解约，老婆被算计，还要赔偿他一笔钱。
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张一民，好好享受一下做错事情的代价吧！
杨凡的背影终于消失不见。
肖成功捂着自己的脸，回到办公室，开始打辞职报告。
与其让苏凤灵查出收回扣的事情，把他赶走，还不如自己离开。
最近一段时间，苏凤灵和安特达集团合作的服装计划全面开展，她很多时间都在服装厂新址盯着新上市的生产线，唯恐质量上出一点问题。
而这些，是不可能让她信不过的人插手的。
比如苏哲。
苏哲在凤灵服装公司的角色，就跟他之前跟苏凤灵保证的那样，是个闲差。
妄想接触整个公司的内核，那是不可能的。
他一开始还有抵触情绪，后来也想开了，反正奶奶的话放在那儿，苏凤灵不敢赶他走。
他何乐而不为呢，白拿工资，多潇洒！
当然，他私底下在干什么样的勾当也没人知道。
这天，公司里突然来了一对不速之客，是对老年夫妇。
因为之前没有预约，他们想要见到苏凤灵，被拒绝了。
预约，又因为凤灵服装公司的业务太过繁忙，总是排不上号。
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跟前台的人打起来：
“你们就是做贼心虚，不敢让我见到你们老板，我跟你们没完！”
老太太应该是农村出来的，普通话都说不清楚，只是一个劲儿地跟前台和保安推搡，前台小姐姐被她抓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