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想着给自己女儿道歉了？
苏长贵把目光投向了默默无闻的杨凡。
虽然他不知道苏哲为什么要来道歉，但是这种事情过去20年都没有发生过。
苏哲也从来不是一个肯低头的人。
现在跟过去唯一的不同，是有了杨凡这个人。
他不知道杨凡在这件事情当中起了什么作用。
但毫无疑问，自己女儿是不具备让输者道歉的能力的。
这件事儿一定跟杨凡有关。
苏凤灵和杨凡在客厅坐了下来，杨凡依然是一副呆头呆脑的猪哥样，只是偶尔眼睛里发散出来的光芒，让人感觉有些陌生。
苏凤灵冷冷地把目光投射在苏哲身上，语气不善地说道：
“你想通了？要来道歉？”
“以后绝对不再插手凤灵服装公司的事情了？”
苏哲见到苏凤灵冷冰冰的样子，简直不能忍。
这个女人一直都是高高在上，以为世界离了她就不能转，苏家没了她也不行。
但现在不是跟她计较的时候，他便假笑几声，故作谦卑，出声道：
“是，凤灵姐，我错了，我不该跟你争安特达集团合作的事情，奶奶说了，不换人了。”
“合作协议书我还给你，以后我不会插手凤灵服装的事情，一切都是你说了算。”
“不过，奶奶说，最好能让我在凤灵服装公司挂个名，只是挂名副总，不管事！”
苏凤灵冷笑，这是要变相地架空她权力的前兆。
苏哲这个人她还能不知道，只要让他进了公司，那绝对能把整个公司搞得乱七八糟。
他在总公司就是那条把清水搅浑的鱼，处处不被人待见。
现在还想进自己的公司，那不可能。
“免谈，如果你还要进公司，那就回去。”
“你也不是诚心来道歉的，请回吧！”
苏哲无语，如果就这么回去，估计奶奶要对他大发雷霆了。
奶奶再疼他，这次也不会纵容他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对着苏凤灵低头：
“好吧，对不起，凤灵，我真的知道错了！”
“而且，以后绝对不去凤灵服装捣乱，做不到的话，自己去奶奶面前谢罪！”
苏凤灵这才勉强点了点头，正要放过苏哲，但是一旁的杨凡却站了起来，眯着眼睛看苏哲：
“口说无凭，签个协议吧，万一你食言，总有个说法。”
闻言，苏哲一瞪眼睛，看着杨凡，怒道：
“你这个废物，你算老几，有你说话的份吗？”
“我在跟我凤灵姐谈公事，不关你这个废物的事情，你给我起开！”
“你对我动手好几次了，我们之间的账慢慢算！”
李美华在一旁看着杨凡的眼神也不善起来。
这个废物简直一刻都不肯消停，总是拖凤灵的后腿。
明明苏哲是来道歉的，又把合作的机会还回来，显然很有诚意了，杨凡还不知道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