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钟山河没开免提,但是唐老的怒吼之声还是人人可闻。
苏哲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吓得脸色惨白,喃喃自语着推卸责任,道:
“我不知道那画是真的,我真不知道,都怪杨凡,若不是他偷画,我怎会……”
“够了!”
钟山河恼怒的大喝一声,杀人般的眼神瞪向苏哲,转而又移到杨凡脸上,冷冷说道:
“你还想抵赖,不肯承认偷画吗?”
此时,他视苏哲和杨凡俩人如同杀父仇人一般。
杨凡表情淡定,微微摇头道:“我说不是偷的,就不是偷的。”
苏柔也大声喊道:“画绝不是我姐夫偷的,我姐夫才不屑去偷一幅破画,我姐夫可是……”
堂堂的森罗殿之主,怎么会做那偷鸡摸狗之事?
别说《山长日静图》只是估价五亿,就算价值五十亿,五百亿,苏柔坚信杨凡也绝不屑去偷。
苏柔气怒攻心,差点说出杨凡的真正身份,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钟老,今天的事让你见笑了,老身可以作证,画不是我孙儿苏哲毁坏的,那画送来时就已经毁了,在场所有宾客都可以证明。”
苏老太太为袒护苏哲,恬不知耻地说着瞎话。
唐家是庞然大物,不是苏家能招惹起的,若是唐老真因毁画而牵怒于苏哲,苏家根本没能力保住他。
将所有罪责都推到杨凡身上,对苏家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一个废物上门女婿而已,苏老太太一直极不喜欢杨凡,更不会在乎他的死活。
“对,那画送来时就已经被撕毁了,我只是将画丢在地上而已!”
苏哲连忙狠狠点头,附和着苏老太太的话,将撕毁画的罪责推得一干二净。
其他苏家人争先恐后站出来证言,众口一词,昧着良心为苏哲开脱,将毁画的罪责无耻地强加到杨凡身上。
杨少华也适时的站出来证言,“钟老,我也可以证明,这画送来之时就已经被撕毁了。”
宾客们都不想或不敢得罪苏家,也纷纷争先恐后地站出来证言,都说杨凡才是毁画的人。
苏柔气得傲人的胸脯大幅度起伏着,环指着一张张丑陋的嘴脸,大声吼骂道:
“无耻,你们统统无耻!”
苏凤灵脸色铁青,冷声道:“画是不是杨凡偷来的我不敢断言,但是我很肯定,画是苏哲撕毁的!”
李美华又惊又怒,大声喝斥道:“凤灵,柔儿,老太太在这儿,哪有你俩胡说八道的份。”
转脸,她无比愤怒的瞪向杨凡,道:
“废物,你赶紧向钟老承认,你偷画撕画的事实,与苏哲一点关系都没有。”
杨凡面无表情的看向李美华,淡淡开口道:“妈,画既不是我偷的,也不是我撕的,我是不会承认的。”
“冥顽不灵!”
“来人,把这浑小子给抓起来,等唐家来人,交给他们带回唐家,由唐老先生发落。”
钟山河恨透了杨凡,怒骂着大声下令道。
顿时,苏家的男人们纷纷围涌向杨凡,就连杨少华等宾客也围了过来。
杨凡当场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