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熟睡中的啤酒,我心底小小声的告诉自己:有这个家伙跟着实在是很不方便,上帝保佑我(做好事的时候是让老天爷保佑我,这个是国产的,听说只对好人有作用;当然,做了坏事就找这个外国老头保佑,听说这个家伙很中立,我可是有根据的,电视里不是常常听见大奸大恶的洋鬼子说——噢!我的上帝啊!),不要让雷劈了我。
我的窗户又畅通无阻了,米家老妈想禁锢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凭我米花花,从不向恶势力低头,你不让我走门,当然最好的对策就是,开通我的老路——卸了栅栏走窗户!
外面妮可已经在等我,张望了我的身后,有些失望的说:“你家的帅哥怎么没跟来?”
“哦!你给我的药很好用,他还没醒呢!”
“什么,花花,你让我去给你买迷要是给啤酒用的?那些能迷晕一头大象,你给他吃了多少?”
我就知道那些药看起来很多,但是下得要是量小了,这家伙又会神出鬼没的跟在我后头,其实这次也没要去做什么大事,可我心里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莫名其妙的担心他知道了,会对我不客气,还有,我不喜欢那个花痴女人看啤酒的眼光。看着妮可询问的眼神,抓抓头发,“呵呵,没下多少,一会儿就醒了!”
妮可的眼神在示意我,你米花花绝对是骗子,我咽咽口水,“妮可,你不认为我们去找凶手才是当务之急么?”
妮可如梦初醒,“死花花,都是你拉!”
又在上次被撞的地方,我顿住脚步,妮可一愣,“死虫子,还不快走?”
那个人,就是撞我的人,我想知道他的样子,让我看清他的样子——我在心里一边又一边的对自己说着。
感觉,真的来了,脑袋开始昏眩,视线开始模糊,那个人,行色匆忙,穿过了我的身体,那人的样子,再看清楚些,手里捏着一张纸,撞上了那一天的我——是何方?
脑袋疼,很疼,难道又要晕倒,我在祈祷,千万不要这么摔在街上,要不哪天我出人头地了,人们看到我的脸,会大声嘲笑——哈哈,这个我认识,那天看见她趴在大街上了!
妮可察觉了我的异样,跑过来担心的问:“花花,你怎么了,你还好吧,你不要吓我?”
这个妮子还是关心我的,尽管她口口声声以折磨我米花花为生平一大乐事!
黑暗完全袭来前,我看见了啤酒那双银灰色的眼睛,带着掩不住的担心,盯着我,哈哈,很少从他的目光中看到情绪的,不对,他怎么能出现在我眼前,我明明看着他把我的药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