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奥娜女士。”北冥槿月起身迎接道。
“神医无心?”
“菲奥娜女士果然认识我。”
“神医声名远扬,Y国人没有不认识的,不知道神医前来所为何事。”
“菲奥娜女士先坐吧。”
“好。”
“知道您时间宝贵,我也不多啰嗦,我就是想知道一些关于罗尔斯家族当年的往事。”
“神医您恐怕是找错人了,罗尔斯家族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呢,我不过一个外人,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联系,我什么都不知道的。”
“菲奥娜女士不必着急,我也没有别的意思,而且既然您选择来了,想必对于罗尔斯家族的一些所作所为也是有自己的想法吧。”
菲奥娜·道里夫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握在杯子上的双手。
“想来菲奥娜女士对于我的印象应该就是出自罗尔斯家族的掌权人的那个病症吧,那么对于我在罗尔斯家族的情况想必也是很清楚的吧。”
“你究竟想做什么?”
“这个是一些资料,我想您看完就会知道了。”
北冥槿月示意月燕将资料递给菲奥娜·道里夫,菲奥娜·道里夫接过看了几页,越看她越心惊。
“你!”
“菲奥娜女士不用紧张,我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拿出来就是不想让您感觉我在威胁您,我的意思很简单,我知道您对罗尔斯家族的态度算不上好,您也可以看到,关于您的曾经和罗尔斯家族的很多事情我都是很清楚的,所以我只希望您可以将细节告知,我可以保证您和您的女儿之后的生活不会再被打扰。”
北冥槿月的承诺很明显正中菲奥娜的内心,这么多年,她带着女儿从罗尔斯家族出来以后生活一直过得不容易,她的父母也因为罗尔斯家族的问题相继去世,说心里没有怨恨是不可能的。
“你的这些资料已经很完全了,更何况就像你说的那样,你已经得到了掌权人的信任,为何执着于我这里。”
“因为有时候见证人亲眼所看到的比一些后期查到的资料更有说服力。”
“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只希望神医可以保证您所说的一切都会实现。”
“这是自然,我无心向来不食言。”
“我确实是见到过管家在维加达·罗尔斯的饭菜中下药,而且在我还没有离开罗尔斯家族时,维加达的反应确实不是父母被害后的真实反应,我之所以会选择和桑托斯·罗尔斯离婚也有这方面的考虑,我不希望我的女儿会出现任何问题,成为牺牲品。”
“你是一个好母亲,也是一个勇敢的女人。”
“谢谢。”
“这个药方你拿着,我看你有些体虚,这个药房是补气养血的,平时要注意休息,保持好自己的心情,您的女儿被教导的很好,后面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
“谢谢您,虽然我不知道您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真心祝愿您可以成功,您也一定会成功的。”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