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宁也没跟他硬碰硬,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战斗力很不堪一击,更何况,人家有正儿八经的理由可以进这个房间,占|有她的床,尤其,他还是律师,更不可能吃亏!
冷斯乔堂而皇之地进来,开始脱|掉身上的外套,搁在床尾凳上,又解开袖扣,回过头去对她道,“去帮我把行李袋拿进来一下可以吗?”
好声好气的口吻,让人无从拒绝。
见她微微皱眉没有动,冷斯乔笑道,“以宁,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妻子。”
夏以宁一向分得清自己什么身份做什么事,就是典型的不在其位谋其政的意思,她转身,脚后跟已经踩起,忽然看向他,“是你妻子就该为你做牛做马吗?”
冷斯乔扑哧而笑,“以宁,只是让你拿一下行李,几件衣服,不重的。”
如果夏以宁足够任性的话,会直接甩给他一句“不去”,而任性离她还好远,所以冷着一张脸到外面去把他的行李袋拎过来。
再进房的时候,冷斯乔已经脱去了自己的衬衫,上身全-光了。
夏以宁猛地挣开,将手上的行李袋朝他丢过去,冷着脸上|床睡觉。
如果赶他走,指不定又一套套地算计她,到最后他还是能达到目的,那她现在又何必浪费时间赶他。
冷斯乔从行李袋里找出换洗衣物,去浴室前特地看了她一眼,很温柔地说了句,“你先睡,行李袋里的衣服等我洗完回来再放进衣柜。”